刹那间,洛婉儿就明白了问題的症结,直接看向了自己儿子,质问起來。
“妈,也沒什么事情,您别这么大的反应好不好,只是安琪觉得我们需要静一静想想彼此的关系,这才回去了,沒什么大事情。”
叶皇硬着头皮说道。
“真的那么简单。”
“真的。”
“我问她们去。”显然在这个问題上,洛婉儿不怎么相信自己儿子的话,转身走向了儿媳妇这边。
十分钟之后,叶皇捂着脑袋哭丧着脸看着自己母亲。
“妈,您真打啊,我都说了,抽时间我肯定去香港接安琪,这样还不行啊。”
“不行,你小子沒事总惹我儿媳妇生气,我不给你长长记xìng,你都要翻上天了。”说话间,洛婉儿的鸡毛掸子再次落下來。
这边,叶皇飞也似得跳下沙发,狼狈逃窜而去。
……翌rì,清晨,天sè略带着一丝灰sè的时候,昨晚最终沒能逃脱家族大审判的叶皇有些困乏的带着乌查和高虎,曹雪舞坐上了车子驶往首都机场。
刑天被叶皇要求在家里陪自己母亲,刑干戚则是跟着叶皇一起赶去双鸭山。
“叶老师,我已经跟爸打过电话了,咱们下飞机他就去接咱们。”
也许是因为带着女友回家的缘故,高虎昨晚就沒怎么睡着,到现在依旧是生龙活虎。
“嗯,别往了给你妈也打电话,过年,缺了父母都不算团员。”
“其实缺了她也沒什么。”
一提到自己母亲,高虎就有一种怨恨的情绪,嘀咕了一句,怕叶老师说他声音压得很低。
“家里父母缺一都不算是团员,我知道你对你母亲有意见,这不奇怪,不过终究是母子关系,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叹了口气,叶皇在这事情上沒多说什么。
这些事情还是需要高虎自己却解开心结,别人说再多,不如自己那一秒的豁然开朗。
“那就明白了之后再说。”
“对仇人的恨,往往是一种驱策的动力,对于亲人的恨,往往会让人后悔一生,因为,大部分的恨,等过了那个时间段,你会发现很不值。”
“雪舞,高虎是一个执拗的人,这次你要管管他。”
“放心吧,叶老师,有我呢。”
曹雪舞笑着点头道。
这边,高虎还想说什么,见到曹雪舞瞪着自己,抽了两下鼻子,沒有多说。
一个小时之后,叶家的私人飞机冲上了蓝天。
再怎么兴奋的高虎也抵挡不住困乏的侵袭,和曹雪舞两人,躺在沙发上陷入了沉睡。
乌查继续看自己的牛皮卷和金篆玉涵,老刑则是坐在那里大鱼大肉的吃着飞机上准备的早点,看着早间新闻。
叶皇则是拿着刑天母亲交给他的羊脂玉陷入了沉思之中。
下意识之中,叶皇觉得这羊脂玉背后有很大的秘密,有关刑天身世的秘密。
直觉让叶皇觉得刑天和老刑两人并不是甘肃天水一个小村镇的普通村民那么简单才是,不然也不可能两人都能修习八极拳。
要知道八极拳这东西字河北还有东北一代流传的较广,甘肃一带算不得什么好地方。
这边,刑干戚一边吃喝着,看到叶皇手里的羊脂玉不由的一愣神,眼神之中充斥着各种情绪,最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