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的,他不由干笑了,就把与栗丽结识的过程说了一下,“……当初就是这么认识的……”
“嗳,我没你当初,我只问如今,譬如眼下你和她发展到了哪种程度,要乖乖的说哦,你也知道我现在掌握着很强大的实力,豆豆、小嫣、宁萌、小蛮她们可都听我的,很随便就能把一个坏蛋搓扁捏圆的,豆豆至少研究出十二种以上专用惩罚坏蛋男人的方法,很歹毒。”
唐生也知道今天要是哄了唐瑾,以后栗丽就站不到阳光下了,只得乖乖道了实情。
结果外面的宁欣和蓉女听到了卧室中的动静,啪啪有声,不象是在那啥,好象是煽臀?
功夫不大唐瑾在门口探出头来,“宁萌梓紫你们来,人家手好疼,换你们来操练一下。”
宁欣和蓉女相视一笑,只待房门关上前者才道:“只在唐瑾面前他才乖,别人镇不住他。”
蓉女点了点头,“宁欣,王彦敦眼下还在南丰收拾残局,但他在那边应该没作为的了。”
“其实男人之间最大的仇恨就是夺妻,我怕王彦敦会动梅妁或楚晴的主意,他手上必竟也有相当的实力,如果不择手段的话,后果又会如何?”宁欣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蓉女很了解王彦敦的为人,蹙眉道:“换在以前的他的不会那么做,现在我也不知道了。”她想了一下又道:“江中那边还有一个人能用上,把她弄到梅妁和楚晴身边可保万一。”
“哦?谁呀?”宁欣一听眸子亮了,现实找不到人的话,只能让梅妁楚晴先躲开他了。
“庆州的龚永春,把她弄到省里去,至于她的工作干不干都无所谓,我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这个女人经历过不少,对世情看的很透彻,对唐生也是绝对的忠诚,完全能考虑。”
功夫不大唐生逃了出来,手抚着给煽了一顿的屁股苦笑,“都给打肿了,真是凄惨,”
宁丁二女一齐朝他竖起了拇指,你该啊!她们抿着嘴笑的样子极美,“别人想挨都挨不到呢,你就幸福着吧!”随后她们把刚才谈的意见说出来,唐生点点头,就拔了江中的电话。
这天下午,远在庆州的龚永春也接到了唐生的电话,当天夜里龚永春就动身去了省城。
同样是这夜,唐生就过的比较幸福了,你想啊,一张床上滚了四个人,想不幸福都难。
在南丰,王彦敦最终没有大的收获,倒是听虞风亭说起了唐生在京的新作为,栗丽、眼睛姐这两个人的名字也跳进了他的视野,王彦敦开始冷笑,姓唐的,你的小辩子很多啊!
虞姬美一直跟在他身边,实际上这个女人和丈夫焦战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她基本不回家去住,她在外面干她的,焦战强在他的圈子里快活他的,事业上互相帮助,生活上各自为战,互不干涉,夫妻关系维系在一种很微妙的境界中,异梦不同床,利益相结合。
“让我说你就下点狠手,把可能与姓唐的有暧昧关系的梅妁或楚晴弄上手一个,以你的手段准保把她整治的背出祖宗十八代族谱,男人嘛,就得狠点,不要有太多的顾忌才好。”
王彦敦蹙着眉道:“没那么简单的,那种手段要是管用丁海蓉怎么可能背叛我?另说,姓唐的身边能人无数,那夜对赌时,丁海蓉就是被一个看似平凡的小女孩儿暗算点了穴道。”
“姓丁的本就是个**,喜新厌旧,换过是我即便给姓唐的干了,心也是向着你的。”
王彦敦微叹,那事件的细项情况他没和任何人说过,也不能说,所以虞姬美认为是丁海蓉背叛了王彦敦,而他也不解释,为丁海蓉辩白的结果,可能是自己失去虞姬美的信任。
“过去的就不谈了,”王彦敦不想提这些事了,“细节末梢的问题影响不了大局,我们应当把精力放在广阔的政治商业领域中,只有在这些方面彻底压制他,令他崩盘,才是真正意义的击败了他,让他威压之下暴露出他的无能和弱怯,让他的那些女人们对他不再有信心,甚至对他失望,到那个时候她们会一个个乖乖爬过来侍候我的,她们,一个都跑不了。”
不晓得王老幺是否在自说自话,但他这种很男人的姿态却令虞姬美眸子一亮,男人就怕没了斗志,就怕猥琐不堪,那注定成不了大器,王彦敦要是有这样的端正心态,必成大事。
“嗯,我都听你的,其实我觉得姓丁的**还是有可能策反的,必竟你们俩曾……”
王彦敦摇摇头,“一但反目,仇比海深,女人气量小,你是知道的,她怪我把她输了。”
“幺敦,以我之见,对付姓丁的还是晓之以情,但凡能勾起她一丝前情就有希望了。”
“试试吧……明天我们就去鲁东,焦战强那里你要下点功夫,中船的作用必须发挥。”
“为了你,我愿做任何事,但是姓焦的在床上的表现太令人失望,我都没心思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