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甘娘没有马上答话,她抬起俏脸,很贵妃地用手绢点点了朱唇,柔声作答,“驴鞭。”
风清歌当场就震惊了,他举着棍状物体,“难怪这么粗又这么大,原来是驴驴的大尾巴呀。好吃。”
苏甘娘刚低下头,只能再抬下巴,轻启朱唇,“那不是驴尾巴,那是驴的老二。壮阳。”
风清歌于是沉默了,无言了。他的心里已在挣扎,抓着驴的老二的手,也已青筋暴起。终于,风清歌的眼神再次坚强了起来,手也跟着动了,嘴也是。之前他是大口大口地撕咬,现在他是小口小口地磕。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跟柳叶教官抢了。教官明显就是比自己更需要壮阳。
因为珍贵,所以小口小口地磕。风清歌细嚼慢咽着驴的老二,眼睛却又很快地就盯上一盆大丸子了。丸子是肉丸子,不是清蒸也不是红焖,而是油炸。每个大丸子之上还插在一根长长的牙签,方便极了。这盆油炸丸子就放在大王和贵妃的中间,出于礼貌以及安全,风清歌就问了,“那是什么?”
不得已之下,苏甘娘只好又抬起了俏脸,手绢点唇,玉齿轻露,“狮子蛋。”
风清歌于是乎就又受精了,他赶紧手臂一伸,飞快抓了一把过来,“原来,狮子也会下蛋呀?”
苏甘娘这次并没抬头,因为她根本就是没有低头。贵妃声如天籁,“那是狮子老二玩的蛋蛋。”
风清歌于是再沉默了,再无言了,再小口小口了。很显然的很显然,柳叶教官昨晚肯定就是极其辛苦了。但那仅仅只是开始而已,在可以想象到的未来里,估计他就是会以驴鞭和狮蛋为主食了。正所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矣。在柳叶教官和驴鞭狮蛋之间,风清歌只能痛苦地选择狂吃牛排了。
好大半个时辰过去,桌上终于不见佳肴,只见残汤。至于那两盆驴鞭和狮蛋,则毫无疑问地被柳叶教官给消灭了。晚餐已结束,苏甘娘以贤妻良母的姿态指挥着小二们将碗碟收下,并主动告罪离开,说是要亲自为大家洗碗。柳叶教官当然就是没意见。他没意见,风清歌仨人无疑就是更没意见了。
桌已清空,干净透亮。茶具已再,清香四溢。风清歌四人围桌放松,身心俱叹。
女人已不在。一巡茶落肚,大炮教官于是就着柳叶教官,淡淡声问,“昨晚几次?”
柳叶教官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下来,他双手紧握,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喉咙中倒出两字,“七次。”
大炮教官当场就扼腕叹息了,冬二主任也是,风清歌也是。但他们没有忘记安慰,“久别重逢第一次,难免的。下次会更多。”柳叶教官于是释然了。大炮教官于是接着又问了,“每次多久?”
柳叶教官刹时间就苍白了脸,强烈的情绪波动之下,他说话居然顺溜了,“半,半个时辰。”
大炮教官当场就又扼腕叹息了,冬二主任也是,风清歌也是。但他们没有忘记安慰,“手艺放下这么多年,难免的。下次会更久。”柳叶教官于是又释然了。大炮教官于是再问了,“每次隔多久?”
柳叶教官已虎目噙泪。他仰天强忍着泪花儿,哽咽不已,艰难作答,“一,一刻钟。”
大炮教官再一次扼腕叹息了,冬二主任也是,风清歌也是。但他们还是安慰了,“这事……天生的。”
柳叶教官终于是忍不住泪水,侧脸啜泣,“我命由我不由天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