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会让他痛快的,我回去了,再等我一段ri子,我现在不能出来。”
我想问什么,那婉冲我摇了摇头,我知道,这是不能问了。
那婉走了,左公平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小子,会有你好看的。”
“这话应该对自己说。”
左公平走了,贡文一直看着我。
“其实……”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次那婉放过你了,自己把什么事都想好了,下次那婉就不会放过你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坐在那儿发呆,不知道那婉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第二天,枝姐就把我叫到了宾馆,她跟我说,副省长回省城了。我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一件事,就是左公平的事,他竟然不会说话了,副省长走的时候告诉我,左公平是专家,一顶一的专家,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好起来。”
“我又不是医生。”
枝姐没有发怒。
“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
“那是他自己玩的,玩大了,跟我没有关系。”
“那婉你和她是相爱的,我想……”
“我求你。”
枝姐冒出这样的话来,我犹豫了一下说。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枝姐生气了,走的时候是那种眼神,我知道,她随时就可以收拾我,但是,左公平现在不能说话了,副省长给了命令,她还不敢动我,解决问题最终还是我来。
二爷来了。
“市长找我了。”
二爷就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二爷。
“你看我干什么?告诉你,你让左公平说话。”
“我办不到。”
“是你办不到,如果你办不到,新拉城的那些老人就有罪受了,市长说,那是非法人口。”
“他们是活在地球上不?是人类不?她还能怎么样?她最好是把这些老人都关起来。”
二爷一下就火了,站起来要抽我。
我站起来了说。
“你拿脑袋考虑一下问题。”
二爷气得直晃,我是实在不想这样,可是那是事实。二爷走的时候,是无奈的表情。二爷认死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最终还是去医生看左公平,他看到我就激动了,冲我比划着,我没有看明白。
他拿笔写给我。
“马上我把治好,不然我就让你和那婉好看。”
我真想抽他一个大嘴巴,但是我没有那样做,瞪了他一眼走了。
左公平这人我觉得有点二。
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jing察来抓人来了。
我跑回新拉城,几个jing车停在大门外面,几十个jing察站在外面,二爷站在门里。
我过去和二爷说。
“把门打开,让他们抓人。”
二爷想了半天,把门打开了,jing察进来了,就开始把人往车上带。我和二爷站在一边看着。
枝姐开着她的车来了,下车就把公安局长给骂了。
“你是猪脑吗?你就一头蠢猪……”
我就知道,他们抓这些老人回去,那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那些老人被请下了车,枝姐看了我和二爷一眼,就走了。这是枝姐无的手段,看来是行不通了。
jing察走后,我就离开了新拉城,回到古董店里。
左公平不能说话,肯定是那婉干的。
贡文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我不喜欢贡文这样的人,他这样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都是有点让人觉得不对劲儿。
一个星期来,都很安静,那天我去古城去转悠,我竟然看到了符合,一个三角形,里面一个正方形。符号在古城的牌坊角下面画的。
我看到的时候心一惊,看来黑水人出现了,他们找黑水人,这说明是找到了,在这儿画了一个符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二爷说。
“这是迟早的,看来黑水人进城了。”
“在牌坊角下画个一符号那是什么意思?”
“暂时不知道。”
我想二爷是应该知道的,但是他没有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去医生看左公平,他竟然出院了,我去了宾馆,知道他们就住在那儿。
我过去的时候,左公平竟然在房间里,写着字,和那些专家进行交流,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左公平看到我,冲我比划。
“行了,别比划了,我看不懂,不过我告诉你,你再往下走,估计就是你的死期了。”
左公平不比划了,我看到了他眼睛里后一丝恐惧。
我从宾馆出来,就琢磨着黑水人在什么地方。
我去李福那儿,他还在弄着地。
李福看到我,坐在地边说。
“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是问那墓的事。
“有点麻烦,黑水人出现了。”
李福一下跳起来,然后又坐下了。
“在什么地方?”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李福和我进了屋里,他开始在那儿算,半天说。
“奇怪了,算不着。”
李福的话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