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瓶从李振复头顶飞过,砸在他身后的墙上,碎裂的玻璃渣滓横飞四溅,弹在脸上让人觉得生疼。
李振复的眉毛当即就如同刀锋般立了起来。
虽然以前就听说过,在监狱里欺负弱小的事情非常多,但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严重。其实无论在哪个行业,新人受欺负的事情经常发生,李振复只是没有想到今天这种事情竟然会落到自己头上。
“小子,念你初来咋到,不懂规矩,这次就饶了你,否则你的脑袋会像那个酒瓶一样开花。”
王老五半躺着,拍了拍大腿,说道:“小子,过来给大爷捶捶腿。”
“你要我帮你捶腿?”李振复一脸奇怪的神情。
“哈哈,小子,他不但要你捶腿,待会还要你暖床呢。”
“王哥,这个新来的小子细皮嫩肉,倒是个做兔子的好对象哟!”
“老五,你该不会是最近五姑娘玩腻了想换换口味吧?”
“哈哈……”“哈哈哈……”
原本在打牌的人此时全都大笑起来,七嘴八舌,整个房间里乱哄哄的。
王老五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在李振复身上扫视了即便,突然邪邪的笑了起来,道:“小子,过来伺候伺候大爷,伺候好了老子以后在这一片罩着你。”
“你罩着我?有意思!”李振复轻笑起来。
“你他娘的找抽啊,还不快点!”说着,王老五再次抓起床上的一个酒瓶向李振复砸来,这次的目标是李振复的腿。
李振复眼疾手快,大手一捞,就把玻璃酒瓶抓在手中。
“你很喜欢用酒瓶砸人?那你也尝尝滋味。”李振复眼神微微一冷,翻手一甩,玻璃酒瓶顿时像是一枚出膛的炮弹飞出。
王老五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一个玻璃酒瓶就正好贴着他的头皮,从他脑门上飞过,砸在他身后的墙上,破碎的玻璃弹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你***找死!”
王老五大怒,从床上跳下,猛的挥起蒲扇般的大手扇向李振复的脑袋。
李振复身体微微一晃动,右手就如毒蛇吐芯般猛地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光头壮汉的手腕。
“嗯?嗯?”王老五猛地想拽动,却感觉手臂仿佛被铁箍给圈住了。根本没办法发力,不由面se大变,他知道踢上铁板了。
“你要我给你捶腿?”李振复右手手指用力,同时扭动王老五的手臂,王老五疼痛的整个人都弯下身来,连求饶道:“这位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兄弟你放我一马。啊,啊——”剧烈疼痛令他忍不住发出痛叫声。
“捶腿我不会。不过我会按摩,分筋错骨手你要不要试试?”李振复双手一拉,猛的一绞,王老五的胳膊顿时如同麻花一样扭曲起来。
“啊——”王老五发出凄厉的惨嚎。声音回荡在整座大楼。
“滚!”
李振复右手猛地一用力,将王老五整个人一甩,王老五脚下踉跄撞在墙壁上,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无力的滑下。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面se灰白如同死鱼。
“弟兄们。帮我弄死他!”王老五哆哆嗦嗦的抬起胳膊,用肘子指着李振复,至于手肘以下的部位已经失去了知觉。
“卧槽,尼玛的敢打老五,兄弟们抄家伙弄死他!”一个红毛鸡冠头的青年扔掉手里的扑克,抄起一个啤酒瓶就冲了过来。
但还没有接近,就被李振复一记正踢踹在脸上,顿时倒飞了回去。
“敢打我老大!”
“兄弟们,上。”
整个房间瞬间一片乱糟糟。
“蓬!”其中一名囚犯搬起板凳,就狠狠砸在墙角那个摄像机上,看守所里面每一次械斗第一件事情就是砸掉摄像机。jing察没百分百证据,到时候打斗经过自然可以由这些囚犯随意编撰。
“刘少说了,弄残他,我们就可以出去!”王老五在一旁大喊,其他人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都嗷嗷叫的往上冲。
王老五缩在墙角,心中冷笑不已。他是这里的老油条,今天刘子明突然找到他让他帮忙办点事,只要弄好了就给他十万块。他认得刘子明就是刘副县长的公子,别说有钱拿,就算是没钱拿也要好好巴结啊,所以立马就答应了下来,此时鼓动这些家伙往前冲,自己躲在一旁数钱岂不快哉?
李振复听到“刘少”二字,心中哪还能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刘子明搞的鬼?恐怕不但是这些人,就连那张逮捕证都是他弄出来的。
想通这一切的李振复,心中大怒,此时也不再留情,面对这些想要弄残自己换取出去机会的人他心中一片冰冷,一拳一个,全都砸个满嘴开花,鼻血飙飞。
三拳两脚就把这十多个人全都打趴下了。
就在此时,一直躺在床上没动的两个彪形大汉一跃而起,就仿佛两座铁塔翻转。
“嗬!”“嗬!”
两名铁塔壮汉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杀伐之意,几乎同时甩出了犹如战斧一般的大腿,狠狠劈向李振复。
他们两人都是特种兵,而且还上过战场,是刘子明特意请来对付李振复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