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时不我待,
李宝强用电台通知大本营,速速运來炸药雷管,当初去攀枝花拉练,虽然人员损失很大,但是炸药却收获颇丰,
开山炸矿的炸药,炸炸水底的钢筋水泥坨子,应该沒问題,李宝强十分自信,
此时李宝强也沒心思再继续参观舰艇,破败的武汉三镇,遍布泥沼,昔日繁闹的大武汉,现如今成了芦苇荡,鸟儿的天堂,
李宝强向木叶借了一条雅马哈发动机舢板,加满汽油,带着几名特种兵,当然那个小累赘,陶芷含也跟着李宝强上了舢板,奔向了武汉,
据说那里的归元寺还幸存,几个和尚还活了下來,据说香火还不错,
李宝强闲着也是闲着,逛逛大武汉也是近期不错的休闲活动,
时值春季,江南雨季尚未到达,长江水位并沒有涨高,
江水清澈,沒有了昔日浑浊,缓缓向东流去,江面上偶尔露出一只江豚的小头,看到突突而來的舢板,惊慌失措地潜入水底溜走了,
远处是蛇山上的黄鹤楼,让李宝强惊讶的是黄鹤楼虽然塔顶已经沒了,但是半个塔身依然伫立在江边小山上,李宝强不禁慨叹古人建筑技艺的高超,
而龟山上的电视塔只剩下了基座,高高的塔身不知踪影,
横跨武昌汉阳之间的武汉长江大桥,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的桥墩子,江水冲击桥墩子,发出哗哗的声音,仿佛在述说昔日的辉煌,
看到此情此情,李宝强内心一阵感慨,人类的力量终究抵抗不了大自然的威力,然而人类终究会战胜大自然的,李宝强看看桥墩子,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这里还会重新伫立起一座新的长江大桥,而它的建造者将是我,李宝强,
想到此李宝强雄心勃发,站在舢板船头,总有点豪情想要抒发,但是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陶芷含看看李宝强憋得通红的脸,禁不住“噗哧”一笑,
李宝强回头尴尬一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古诗,摇头晃脑得大声吟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战士们齐声叫好,李司令太有才了,竟然连小学的古诗词都沒忘掉,太有才了,
“切,这有啥,记住你是大司令,做首有气势的诗好不啦,”
陶芷含一副鄙视的表情,李宝强可真是个大土条啊,还学古人附庸风雅呢,
“这位小姐,那请你來一首大江东去有气势的诗,”
李宝强脸皮厚,根本沒有下不來台的感觉,做了个请的姿势,
“叫谁小姐,谁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陶芷含挑话挑刺,翻脸不认人,冲着李宝强喋喋不休,
李宝强尴尬一笑,揉揉鼻子,不置可否,心道,我不和你小丫头片子计较,显得我小心眼,
此情此景在战士们的眼里,这分明是俩情人在打情骂俏啊,
战士们挤眉弄眼,心里跟明镜似地,这小姑娘分明是喜欢上了李司令,
我李大司令威武啊,偶像啊,
战士们在心里呼喊,对李宝强的人品崇拜得要命李司令走到哪都能招來美女呀,
“看我的,听好了,这才叫气势磅礴,”
小妞陶芷含说完小脸一变,相当严肃,拿腔咬调用湖南话朗诵起來:
“茫茫九派流中国,
沉沉一线穿南北,
烟雨莽苍苍,
龟蛇锁大江,
黄鹤知何去,
剩有游人处,
把酒酹滔滔,
心潮逐浪高,”
李宝强听完陶芷含的朗诵,再次环顾长江南北,心里一紧,一股豪情顿生,
……
來到对岸武汉江边,弃舟登岸,李宝强携小美女陶芷含,众战士保护在左右,冲着归元寺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