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十分的清楚,玉佛寺所学的佛法,与修真界现在的那些佛门所学的佛法,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他们的佛法之中,有很多的东西,是完全不同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玉佛寺在万山界那里的佛门之中,也是属于比较特立独行的存在,甚至他们根本就不被万山界的佛门所接受。
如果玉佛寺不是不被万山界的佛门所接受的话,那么当初玉佛寺被人攻击的时候,也不会没有一个佛门伸出援手了,可以说,玉佛寺从来都没有被万山界那里的佛门所接受过,万山界那里的佛门,对玉佛寺完全不认可,甚至可能他们对于玉佛寺的恨,要比其它宗门对玉佛寺的恨更大一些,因为他们与玉佛寺之间,是完全的理念上的冲突,而不是利益上的冲突,利益上的冲突,还可以通过利益的一些交换,达成共识,但是根本理念上的冲突,却是很难达成共识的。
帝释天以前也并不是很了解这一点儿,不过他这些年在天人界这里,除了发展天人界之外,就一直在思考玉佛寺的事情,他并不知道玉佛寺被灭了,但是玉佛寺就算是存在的时候,与那些佛门,也是没有什么往来的,甚至可以说,与那些佛门之间,也是有很多的冲突,他之前就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经过在天人界这里长时间的思考,他终于明白了,玉佛寺与那些佛门之间,可以说是一种理念上的冲突,如果那些佛门的人,不把玉佛寺给收拾的话,那就等于是像别人承认,他们并不是佛门正宗,他们所学的,不过就是一些伪佛法,所以万山界那里的佛门,其实是比任何人,都希望玉佛寺倒霉的人。
所以现在他一听虎安他们说,血杀宗那里,有自己的佛门,他就十分的担心,如果血杀宗那里的佛门,与万山界那里的佛门是一样的,那么他们玉佛寺加入血杀宗,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一个弄不好,就真的要被血杀宗的人给灭掉了。
虎安却并不太明白帝释天的意思,不过他还是开口道:“正是,圣尊,血杀宗有很多的佛门弟子,他们的佛门弟子现在也有一些被分到了我们虎尊寺里,我们虎尊寺的弟子,也有一些,被分到了其它分堂里,这也是血杀宗的规矩。”
帝释天沉声道:“那血杀宗的弟子,可是对你们的佛法,有什么异义吗?他们可知道我们玉佛寺的佛法是什么样的佛法?”这才是帝释天最为关心的问题,如果血杀宗的那些佛门弟子,真的与他们所学的佛法有冲突的话,那他们怕是就真的要完蛋了。
虎安却是有些不解的看着帝释天道:“没有啊,血杀宗的佛法典籍我也看过了,他们的佛法典籍止的佛法,与我们所学的佛法,可以说是一脉相承的,甚至可以说,比我们所学的佛法还要精湛,这让弟子受益良多。”
一听虎安这么说,帝释天不由得一愣,他可是在外界呆过的,并不像虎安他们这样,对于外界的事情,可以说是完全的不了解,所以他知道的事情更多,现在一听虎安这么说,他如何能不吃惊,他看了虎安一眼道:“虎安,你说的是真的?血杀宗的佛法,真的是十分的厉害吗?真的跟我们所学的佛法一样?”
虎安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一样的,我看过一些血杀宗的佛法,他们那里不只是有佛法,不家一些戒律,他们的戒律甚至比我们还在严,而且他们的一些佛法典籍,我们也没有,我是真的很佩服他们。
帝释天知道虎安是不可能骗他的,所以他一听虎安这么说,不由得长出了口气,随后他看了虎安一眼道:“虎安,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如此看来,血杀宗确实是十分的强悍,那你们这一次回来是什么意思?”
虎安他们几人一听帝释天这么说,不由得面面相觑,随后虎安开口道:“圣尊,我们这一次回来,就是想要把血杀宗的情况,告诉圣尊,同时也是想要跟圣尊说一件事情,我们觉得,我们天人界的人,应该现在就全都加入血杀宗,考验还是要考验的,但是我们觉得我们现在就加入血杀宗,对我们以后会更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