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一听这眉头皱的老高,这可如何是好?此刻是在大海中央,而沈凌家在东都,妈的,相隔十万八千里,现在去哪让人送,这不是明显拿老子开刷。
心里有着无限愤怒,陆寒一巴掌狠狠挥了下去。“啪———!”
“呜呜……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一记掌刃劈在他脖颈,沈凌两眼发白,立刻失去意识,陆寒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本来只是单纯的执行任务,现在倒好,张敏不但喝下春药,还要面临没有解药的危险,他愁得头都快炸了。
要知道,这春药可不比其它毒药,如果是专门配置的春药,只是一粒,就足以让一个贞洁刚烈地女人象一个**般乞怜欢爱,它是直接作用于神经,如果在一定时间不能进行阴阳调和或者没有服下解药的话,很可能会烧坏大脑,严重的话还会使人介于假死与植物人之间。
这是他以前学医的时候个人的兴趣爱好,当然,他也了解许多医治春药的办法,其中最简单的就是行房事,男欢女爱,阴阳调和,这样是最容易,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还有一种办法便是像医治许温晴那样,通过针灸控制穴位,然后将毒素逼出体外,这种办法风险较大,一般人不会愿意尝试。
陆寒不禁无奈苦笑,如果想要张敏活命,就必须治好她身上的春药之毒,现在问题来了,如果用第一种办法的话,虽然会最快速的治好张敏,但自己却要跟张敏发生关系,一想到这丫头醒来后的反应,陆寒不由自主的打了冷战,靠,她非得拿刀砍死自己不可。
而如果用第二种办法的话,则面临着很大的问题,第一没有针,不能控制穴位的话,毒素很可能顺着血管流遍全身,这样一来,她随时有生命危险。
妈的,到底怎么办才好??
想的头都疼了,陆寒叹了口气,他缓缓站起来,走出浴室。
刚打开门,张敏身上的催情体香立刻弥漫而出,将整个客房充斥的满满的,这股香气夹杂着春药,无疑具有催情效果,陆寒忍不住狠狠嗅了一口,很香,出奇的香,带着一丝忐忑,一丝不安,甚至还有少许的兴奋,他顺着这香味的方向走进卧室。
推开门,香味更甚,陆寒精神一震,他抬起头,朝床上看去,这一看差点没让他眼珠子掉在地上。
张敏躺倒在床上,冰清玉洁的身体像是被涂料染了色似的,粉白的肌肤变得粉红晶莹,她好像很热,一个劲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小礼服早就扔在一旁,全身上下只穿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勉强遮住幽谧丛林,她左手使劲揉搓着ru肉,本就粉红的肌肤变得更是耀眼。
这种刺激显然不足以令她满足,她想要的更多,她右手缓缓伸进内裤里,好像哪里有什么东西在撩动着她,很热,很痒,喉咙里的愉悦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张敏的全身好像被蚂蚁爬动一般,她很难受,急需要一个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