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你小子办点事老是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平老头现在在盐都忙着啦,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记得找最好的大夫啊!”陈晋元止住唐伯虎的话头,直接拍板决定。***
“可是。。。”
“可是个屁!”陈晋元凑到唐伯虎的耳边,低声耳语道:“是不是不想要秋香姐了?”
唐伯虎立时就安静了下来,无比哀怨的着陈晋元,心道:“我靠,你就威胁我!等秋香姐一到手,我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陈晋元着唐伯虎那个鹌鹑样,得意的笑了笑,转身身形一闪,便已经消失在刘义洲和唐伯虎二人的面前。
刘义洲和唐伯虎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无奈的耸了耸肩,唐伯虎一阵无语,“得,前脚才刚回来,后脚又跑了个没影,那参加继位大典的事,我还得找他好好商量商量呢!”
“呵呵,你小子忙你的,我找小陈下棋去了!”说完,刘义洲也往后院走去,找陈宗凯下棋去了,独留下唐伯虎一人瓜愣愣的站在会客厅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下棋,你们怎么什么烂摊子的事都留给我一个人啊!”着刘义洲那潇洒的背影,唐伯虎有些心理不平衡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算了,为了我的秋香姐,忍了!”
唐伯虎有些苦逼的叹了口气,将陈晋元的交代,传达给了义气盟的每一位成员后,又开始了极度无聊的盟主工作。
。。。。。。
陈晋元走出义气盟的大门,径直来到城中一条繁华商业街的天桥上,蓉城是蜀中的省会,别这座城市很繁华,但是那繁华之下还是隐藏着许多心酸的。
天桥上人来人往的,但是天桥边上却零星的或坐或躺着几个衣衫褴褛,浑身披头散发,脏乱不堪的人。面前都摆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碗里或多或少的盛着几块到几十、几百不等的钞票。这样装扮的人是很常见的,那就是咱们经常说的乞丐,说难听点。就是叫花子,要饭的。
陈晋元嘴角弯了弯,此刻到这几个叫花子,感觉倍感亲切,忙抬腿走了过去,走到一个断了一条腿,正在睡觉的乞丐面前。伸手戳了戳那乞丐脏兮兮的衣服,“嘿,兄弟,快醒醒,问你点事!”
那乞丐身上酸臭酸臭的,味道极重,而且还有几只苍蝇在其身上嗡嗡的飞舞。那乞丐被陈晋元一戳,翻了个身。睁了睁眼,晃了陈晋元一眼,又接着闭上眼睛睡起大觉来。
“我靠。这人来人往的,你也能睡的着?”陈晋元一阵无语,掏出皮夹子,抽出一张红票子,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又把那个乞丐摇醒,“嘿,兄弟,这儿!”陈晋元晃了晃那张钞票,慢慢的放进了那乞丐的缺口碗里。
那乞丐见到那一张耀眼的红票子。眼睛瞪的一下就亮了起来,仿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精力一般,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一副瞌睡全无,精神百倍的样子,就这样坐着不停的给陈晋元磕头。“谢谢,谢谢,你真是好人啊!”
“唉,唉,唉。。。”陈晋元忍着恶心用手止住那个不停的向着自己磕头的乞丐,“我跟你说,这可不白给啊?你先告诉我,你是那个堂口的,我是你们少帮主的朋友,只要你带我去你们分舵,到没,我再给你五百块!”说着陈晋元又从皮夹子里取出五张红票子,在那断腿乞丐面前晃悠。
那断腿乞丐了陈晋元,又了陈晋元手上那五张大票子,脸上却是茫然一片,“什么堂口,什么分舵,什么帮主?”
“我说,兄弟,你不是丐帮的?你怎么可能不是丐帮的呢?”陈晋元有些意外的着这个乞丐,这乞丐已经是这天桥上无论长相穿着都最像乞丐的一个了,这样的人才怎么会不是丐帮的?但是那断腿乞丐脸上的表情,陈晋元可以确信这人没有骗自己,这人或许真的不是丐帮的弟子。
那断腿乞丐完全就不知道陈晋元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自己没答上陈晋元的问题,陈晋元可能会把那一百块钱给收回去,所以断腿乞丐忙趁着陈晋元没注意的时候,将那个装钱的破碗端了起来,紧紧的搂在胸口,为了防止陈晋元把刚到手的一笔小财给收回了,还往碗里吐了几口口水。
“靠,兄弟,你也犯不着这样,我又没说要抢你钱!”陈晋元有些犯呕的了那断腿乞丐碗中沾满口水的那一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