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是什么龙王爷的徒弟,我管不着,不过龙王爷要真有你这样的徒弟,恐怕是丢大人了!”陈晋元却是耸了耸肩,走到陈文杰身边道:“生为读书人,却做那禽兽之事,三百六十行,干哪行不行?偏偏要做采花贼?你告诉大家,你昨晚为什么要潜入林姑娘的房间,还对林姑娘欲行不轨?”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什么采花贼?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才是真正的采花贼!”陈文杰满脸激怒,做出一副被人冤枉的样子,只要到陈晋元他便来气,恨不得将这个讨厌的小子碎尸万断。
言毕,陈文杰挣扎着站了起来,愤恨的了陈晋元一眼,转身对着河堤上围观的乡民朗声激愤的道:“各位乡亲,家师曾经告诫我,让我不要轻易的向大家泄露他的存在,故而这两年来,我才一直瞒着大家,昨晚我趁着爹娘睡觉的时候,便悄悄的来到青衣江中练功,这人满口胡言乱语,贼喊抓贼,说什么我潜入林姑娘的房中欲行不轨,简直就是在血口喷人。”
陈文杰话音未落,河堤上已经沸沸腾腾,尽是支持陈文杰的呼声,陈晋元不禁额头布满了黑线,这小子可真会瞎扯,乡民纯良无知,根本就不料陈文杰会有这等花花肠子,在这种事上,自然是把矛头指向自己这种外来人。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陈文杰三言两语便让众人心中怀疑尽消,而且还把自己摆在了极度无辜的位置上博取同情,这让陈晋元感到无比的汗颜。
“昨夜我一夜都在江中练功,今日一早我修练完毕,刚准备回家,那料到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突然出现,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打成重伤,还抢走师父赠给我的宝物。现在还冤枉我是什么采花贼,各位乡亲,请替我做主啊!”陈文杰一番矫揉的哭诉,噗通一声跪在了河堤上。他相信,只要有了这些十五里镇乡民的支持,陈晋元二人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他。
“这贼人居然如此可恶,如此伤天害理,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把这外来人赶出十五里镇!”
“赶出十五里镇!”
“滚出十五里镇、滚出十五里镇!”
。。。
不得不说陈文杰的确有很好的表演天赋,一番哭诉,不同凡响。江堤上的乡民都群情激奋,挥舞着拳头,对着陈晋元怒目而视。
“都给老子闭嘴!”
陈晋元眉头深皱,一声爆喝,众人只觉脑海中炸雷闷响,耳边尽是嗡嗡之声,着一脸凶相的陈晋元,河堤上立马的安静了下来。静寂无声,只有那江水缓流之声。
陈晋元脸上划过一丝冷笑,一步跨到陈文杰面前。扼住他的脖子,直接将其提了起来,“小子,你说你是龙王的徒弟,那你便把龙王叫出来,让大家都开开眼见。”
说完,陈晋元一把将陈文杰扔在了河堤上,陈文杰捂着脖子,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