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闻言,脸上的戒备消退,对着陈晋元盈盈一笑,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便转向萧十一郎道,“十一郎,厨房里没柴火了!”
“呃。。。”萧十一郎那满带着笑容的脸庞,立刻便是一滞,转脸了陈晋元,尴尬的笑了笑,对沈璧君道:“我马上去打柴。”
说完,萧十一郎扭头就走了。
“喂,十一郎,你身上还有伤!”风四娘着萧十一郎那快速消失的身影,使劲的跺了跺脚,脸上满是担心,转头着沈璧君,眼中尽是责备之色。
“萧兄等我,我陪你去!”陈晋元汗了汗,一个腾逻向着萧十一郎追去。
——
林中。
“萧兄,不出来,你还是个耙耳朵!”萧十一郎砍着柴火,陈晋元在一旁给他打下手,抬头着幸福的忙活着的萧十一郎,陈晋元揶揄的一笑。
“耙耳朵是何物?”萧十一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疑惑的着陈晋元,对这个新名词感到不解。
“就是怕老婆!”陈晋元笑道。
“我可没老婆,何来怕老婆之说?”萧十一郎翻了个白眼。
“呃?是吗?”陈晋元坏笑了一下,“可我怎么,你对沈璧君那么言听计从呢,随便一句话,你就跑得屁颠屁颠的?”
“你想多了吧?人家是有夫之妇!”萧十一郎不自然的撇了撇嘴。
“切,有夫之妇怎么了?那只是个名分而已,你们两个才是两情相悦,而且你们在我这空间之中,连城璧那家伙八竿子都打不到,你怕个毛,天下第一美女啊,你要是不上,那我可上了?人妻?没试过!”陈晋元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说到最后嘴角又惯常的带上了坏笑。
“滚蛋!”
萧十一郎霎时发飙,手中的砍柴刀向着陈晋元凌空轻轻一挥,一股烈焰般的刀气朝着陈晋元的头顶砍来,威势十足。
“靠,你这家伙,想杀人灭口啊?”陈晋元就地一个打滚,险险的避开,原地轰隆一声,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你要敢打壁君的注意,小心我把你给阉了!”萧十一郎举着刀头,坏坏的指了指陈晋元的裤裆。
“去,我就是说说而已,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不过如果她不是朋友妻,那可就另当别论了!”陈晋元凑到萧十一郎的身边,拍了拍萧十一郎的肩膀,笑道,“萧兄,如果我没错的话,那个风四娘也喜欢你吧?”
萧十一郎陡然抬起头来,欲要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