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顺了口气,冷哼了一声:“行了,费洛伊德的自传我初中时就看过了,这家伙自己就是个疯子,在他眼里,连拉大便也和性有关,用不着你来教我这些。这前列腺液到底采集完没有?”
钱正昂一皱眉:“奇怪,正常情况下,尿道口早该有液体出来了。王哥,你的身体真的有点不正常。”
王路心一紧,早就自己屈辱的姿势忘得一干二净:“真的有问题吗?严重不严重?”
钱正昂道:“王哥你别急,可能冯臻臻的手法不准,这样吧,我亲自动手采集。”
**,天雷滚滚啊,让钱正昂来暴自己的菊花,还不如死了的好!
王路一口回绝:“别,别,再让冯臻臻试试吧。”
钱正昂道:“好吧,冯臻臻,你的手指再探深一点,从侧边向中央沟慢慢用力挤压,对,对,应该能感觉到腺体被压下……”
冯臻臻也有点急,她根本没有感觉,所以无从得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压着那什么腺体了,心一急,食指的动作就控制不住,力道就大了点,王路当即闷哼一声。
钱正昂脸一沉,说实话,这前列腺液采集,他也没有临床经验,他想了想:“冯臻臻,你另外一只手在肛门与阴囊之间的部位进行按压,不、不,不要碰着王哥的生殖器,要不然,出来的就是精液了。”
王路头一低,看到冯臻臻另一只白净的小手果然探了过来,在自己性器官下揉动着,他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就此硬了。
钱正昂急声对在一旁关注着的茅丽道:“快,将玻璃管放尿道口。”
茅丽动作倒也迅速,她刚把玻璃管在王路面前放后,尿道口就流出一股亮晶晶的粘液。
钱正昂松了口气:“成了,嗯,还行,量不少。”
冯臻臻退出王路的体内,轻声道:“对不起,王队长,我这是第一次,没有弄痛你吧?”
王路含糊道:“没、没事儿,那个,我也是第一次……不关你的事儿,是我没配合好,让你受累了。”--**,生生就是一幅小受的腔调。
这时,旁边的茅丽跃跃欲试:“钱医生。能不能让我也操作一次?”她想得明白,只要是王路身上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多一份,自己就能多分到一点,良机就在眼前,自己说什么也要争一争。
钱正昂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点了点头:“行,难得有这样实习的机会,王哥。麻烦你配合一下了。”
王路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再次乖乖趴下,当然,在他心里,也有一份见不得人的心思--这前列腺液采集,真的蛮舒服的。再说,茅丽也是个大美人。
好吧,这再一次说明。男人啊,都是小头指挥大头的无耻混蛋。王路,就不是个好东西。
再一次采集结束,王路心满意足地从手术床上下来,不错不错,如果以后的每次阳痿检查。都是这样子的话,倒也称不上苦差事,虽然说不上真个消魂,也聊胜于无。
他现在很期待,这前列腺液采集已经这样刺激了。只不知道精液的采集,又是怎样一番风光。难道冯臻臻会亲手帮着自己这个那个……想到得意处,这厮脸上满是淫笑。
这时,钱正昂果然道:“王哥,接下来就是精液采集了。”
王路做凛然献身状:“行,你们来吧。”
钱正昂诧异地道:“什么‘你们来吧’?给。这是无菌瓶,你到旁边无人的办公室,自己弄些精液出来吧。如果你想要看些小电影刺激一下的话,我倒可以叫冯臻臻找王德承要个移动硬盘来。”
什么?什么??什么???老子没听错吧?居然叫老子自己撸管!
王路呆怔当场,手里握着钱正昂强塞过来的瓶子,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啊,这个,让我自己来?你不会弄错吧?不是让冯臻臻她们帮忙的吗?那个。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必要的医疗手段还是需要的。我毕竟,那个,有点不举,只靠我一个人,恐怕不行吧?”
钱正昂一皱眉:“王哥,你在说什么啊?”
王路老着脸皮道:“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像刚才采集前列腺液一样,麻烦冯臻臻她们帮个忙。”
钱正昂断然拒绝道:“那可不行!”
王路急了:“刚才采集前列腺液行,现在采集精液为什么不行?”
钱正昂脸上有了些不快,连称呼也换了:“王队长,病人自己是无法采集前列腺液的,当然需要医务人员的帮助,这只是一种非常正常的医疗方法。可这精液采集,本质上和尿液采集一样,你又不是四肢残疾不能自理,完全可以自己做的。所以,这事儿根本不需要冯臻臻和茅丽她们参与。”
末了,钱正昂重重地道:“王队长,我希望你不要想歪了。”
王路被钱正昂说得老脸通红,丢脸啊丢脸,自己实在得意忘形了,居然把卫生院当成洗头房,把冯臻臻当成50元来一发的洗头妹了。老子、老子当真混账。
这时,茅丽在旁边抢着道:“钱医生,没关系的,如果王队长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他的,在我们医务人员眼里,所有的人都是病人,只要能解除病人的痛苦,都只不过是医疗手段而已,不需要用事俗的眼光来看待。”
茅丽已经迫不及待了,如果能私下和王路相处,不但能得到他的精液,更能和他勾搭上关系,嘿嘿,凭自己的手段,一定让王路成为裙下之臣。
钱正昂板着脸道:“胡闹,我是这家卫生院的院长,崖山卫生部的部长,什么是适合的医疗手段,我说了算。冯臻臻,茅丽,你们两人去检测血液、尿液以及前列腺液样本,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们了。”
冯臻臻二话不说,端起装着样本的盘子就走,茅丽还想说什么,但看看钱正昂铁板的脸,又看看被冯臻臻带走的王路各种体液样本,一咬牙,转身跟着冯臻臻出了门--罢了,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先弄到部分已经采集到的体液再说。自己迫切需要再次进化,要不然,在这崖山真是太危险了。
王路不无尴尬,半晌才道:“钱医生啊,你想你有所误会了,我只是不太了解这阳痿检查的方法,还以为……”
钱正昂一抬手:“王队长,你不用解释了,我只想告诉你,任何一个人有病到卫生院来,都会得到我们尽心心职的治疗。有的时候,这种治疗不可避免会引起生理上的必然反应,但我希望,在病人的心里,对医务人员,一样怀有一份崇敬。不然,这既是对医务人员的侮辱,也是对病人自己的侮辱。”
王路点头哈腰:“是、是、是,就象以前我看一篇关于自卫反击战的报告文学,里面一名受伤的战士无法排尿,一位女护士用嘴帮他吸出来一样,这是世上最崇高的美德。”
钱正昂淡然道:“王队长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请吧,隔壁办公室就空着。”
王路拎着玻璃瓶讪讪进了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一张椅上,得了,还是有请五姑娘吧。
活该挨钱正昂训斥,自己的确不像话,说起来,这阳痿检查可是事关自己智尸化的进度,关系到自己一家的生死存亡,可自己却在干什么?居然精虫上脑在这卫生院里胡天胡地快活起来。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