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王路和陈薇结婚时。两人生涩得一塌糊涂,第一次**,手忙脚乱不说,还弄痛了陈薇。
慢慢得才如鱼得水,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和对方快活。
但王路和冯臻臻**时,根本不需要语言,双方似乎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这才能一次又一次**。要知道,男人**容易,女人却甚难,至于同步**,出于女性特殊的生理结构,就王路的经验。只见于书本,还从来没有在实战中遇上过。
**能做到这样默契的程度,非多年夫妻不可得,这不是前世有缘,是什么?
自己和冯臻臻走到这一步。回去怎么和陈薇、谢玲交待啊。
王路如今的心情,倒有点象被正头娘子抓小三在床一样。
这***算什么事儿啊。
但是。如果说自己不爱冯臻臻,那绝对是天大的谎言。而且,以冯臻臻对自己的付出,自己如果一回到崖山,就将她抛弃,那可真是猪狗不如。
不说救命之恩,从水池边的回忆来,人家的第一次,可也给了自己啊。
做人,要有良心。
可是,自己连谢玲都摆不平,再带个冯臻臻回去--王路打了个寒颤,陈薇脾气虽好,可她也不是络小说里的女主,老公一个又一个往家里拖女人,不但没意见,还能欢天喜地大被共眠。仅一个谢玲,就已经让家里变得不尴不尬,再多个冯臻臻……
王路心烦意乱,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想,反正一时三刻也回不了崖山,过一日算一日吧。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态度很无耻,明明已经占有了冯臻臻,却不给人家一个承诺,当缩头乌龟,当真是混蛋加三级。可是--他轻抚着冯臻臻搁在自己胸口的裸臂,贪婪地感受着那如玉的肌肤--这样的日子,如梦一般,多过一日,是一日吧。其实每个男人的心底,都有着彻底放纵自己的**吧。
王路伸出手,揽住了冯臻臻的腰,将她搂得更紧了点,冯臻臻呢喃了一句什么,将头往王路肩上又靠了靠,一条丰润的长腿盘上了他的腰,王路立刻有来了精神,伸手向她的身下探去……黑夜中,传来一声轻笑,然后是呻吟……
天已经大亮,王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醒了过来,手顺势往旁边一探,却没抚摸到那软玉温香,冯臻臻不在身边。
王路翻身起了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突然一怔,他反手摸了摸后背--弹孔上传来的痛楚如果不细品,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这可真是奇了--不过,其实这一好转在昨晚就有了吧,要不然,自己和冯臻臻的数番盘肠大战,早就扯动伤势了。
这是好事,意味着能快点回家了。
不过,回家后,自己和冯臻臻之间……
当真是两难。
王路突然举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真是王八蛋,陈薇、王比安、谢玲一定在为自己的安危心急如焚,可自己倒好,只想着能多和冯臻臻干几炮。无耻之尤!
小小的自虐了一下,似乎就减轻了自己的罪恶感。
王路起了床,伸手去拿床头小凳上的衣服,手触着衣料,感觉手感不动,拎到眼前一,却是尿素服--王路挠了挠头,苦笑了笑,昨晚太疯狂了,窗帘服全被撕扯坏,只能用尿素服遮体了。
穿好尿素服,王路下了楼,在楼梯上就听到前院有动静,顿了顿,理了理心绪,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前院里,冯臻臻正在一块青石洗衣板上用小刀剥角麂身上的皮,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首柔柔地一笑:“起来了?多休息一会儿吧,你的身体还没好呢。”话才出口。脸上就是一红--知道人家身体不好,昨晚还那样索取无度。冯臻臻飞速别过脸,细细用刀子割角麂皮。
王路到冯臻臻身上穿的果然也是套尿素服,揉了揉鼻子,低着着自己胸口的“尿素”两字,又冯臻臻屁股上也同样有“尿素”的字样,这倒是有几分情侣装的味道。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加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突然,咕噜一声响,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却是王路肚子在叫。
冯臻臻慌乱地放下了手里的小刀:“饿了吧?灶台上虽然有兔肉,可不知为什么少了许多,我怀疑是被夜里的老鼠给吃了,恐怕弄脏了。咱们自己是不能吃了,等我处理好角麂……”
王路老着脸皮道:“不是老鼠,咳咳,那个是我夜里肚子饿,偷偷吃了几口。”
冯臻臻这才知道为何昨晚王路会突然出现在厨房,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手脚都有些酥软,垂着头道:“那我这就给你去热一下。”
王路忙道:“哪用这样麻烦,我随便吃几口垫垫饥就是了。”说着匆匆转身进了厨房。
冯臻臻哪里由得王路乱吃,紧追进了厨房,夺过王路手里的半碗兔肉。放锅里,新添了水。点了把柴火,滚了滚,这才舀出来,盛碗里递给王路。
王路接过来,也不顾腾腾热气,大口吃肉,大口喝汤,冯臻臻劝道:“慢点,烫。”
“没事儿。”王路含糊道,这倒不是他逞能,似滚烫的肉汤,在自己嘴里却是冷热适度--这又是异能的新状态?不管了,埋头大吃,不用碗挡着自己的眼,到冯臻臻温顺如小妻子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吃了兔肉,放下碗,冯臻臻伸手接过,顺势递上一条绞好的毛巾,王路接过,擦脸--得啦,想开点,把人家睡也睡了,该干的也都干了,人家一个娘们还没说什么,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做什么。
收拾完毕,神清气爽。
王路和冯臻臻一起来到院里,王路取过小刀,剖起角麂皮来,冯臻臻这次倒没有劝阻,而是老老实实在旁边打下手,扒走内脏,扔弃蹄角等物。
角麂皮终于扒了下来,却没什么用处,这皮要硝过才能用,王路和冯臻臻所处的这小山村,连把盐都找不出来,哪来什么硝,只能一扔了之。
冯臻臻嘀咕道:“这把刀实在是太小了点,昨天切切兔子肉都嫌麻烦,剁这样大的角麂更不用想了。”
王路抬头了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山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爽,他掂了掂手里的小刀道:“不用刀剁。”
“不用刀剁?”冯臻臻不解地问:“那怎么煮着吃?啊,难道你想烤着吃?”
王路摇了摇头:“我可没这样的手艺,胡乱堆火烤,非烤焦了不可。这角麂肉啊,还是做风干肉条吧。”
“风干肉条?”
“是啊。”
王路从厨房端了个竹簸箕来,放在屋檐通风阴凉处,用小刀从角麂大腿上片了手指大小的一条肉来,摊在竹簸箕上,边做边向冯臻臻解释道:“这肉还是做成风干生肉条的好,如果煮熟了,如今天热,保存不了几天就馊了,做成风干肉条的话,保存时间就长得多了。虽然正宗的风干肉条要抹盐和五香粉、料酒,咱们手头什么也没用,只能因陋就简直接风干了。”
冯臻臻依然不解:“弄这样麻烦做什么?这山林里小兽很多,我下的套子和陷阱总能弄到新鲜肉吃,何必这样麻烦吃风干肉?”
王路手下不停,又片了几块肉晾晒好,嘴里道:“我们如果出山的话,天天急着赶路,哪有时间再下套子和陷阱,有这只角麂肉干在,省着吃,差不多能吃个4、5天,那时候应该已经找到大路了,有了稍大的村镇,找东西吃就容易多了。”
冯臻臻一怔,她知道,回崖山,是迟早的事,但原来以来,还能在这不知名的小山村多过几天两人世界的日子,可没想到,王路苏醒后的第二天,就开始急着想回家了。
那是--很自然的事吧,毕竟,崖山有他的妻子、儿子、爱人,而自己,只是个多余的人而已。
冯臻臻轻轻咬着唇呆怔了半晌,突然不由分说夺过王路手里的小刀:“我来做风干肉吧,你好好休息着,这出山的路可不好走,你不快点把身体养好,可不行。”
王路被冯臻臻推到松木廊下,着她顶着太阳做风干肉,突然咳嗽了几声道:“那个,这风干肉还是不要做了,我觉得身上的伤愈合得不是很好,全身酸麻无力,样子还得在这里休息几天,不,少说还得休息一星期才能下山,这风干肉做得太早了,存不住,还是煮了吃吧。”说着,匆匆扔下一句:“我累了,回楼上睡觉了。”就上了楼。
冯臻臻没有回头,片肉的手却停了下来,轻轻的,嘴角弯了起来--王路刚才的话,自然是胡说八道,别人不知,冯臻臻还能不知道?什么全身酸麻无力,真要是酸麻无力,昨晚是谁在人家身上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他,果然心中还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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