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里的危险太多,蚂蟥和毒蛇只是小ae,听安娜的呻|吟声情绪似乎很激动。小净尘有点担心她该不会是睡着的时候被偷偷钻进帐篷的什么毒虫给咬了吧,要是不及时救治,会有生命危险的。
总的来说,小净尘还是个慈悲善良的佛家弟子,可惜,事实似乎与她的想象相距十万八千里!
越靠近呻|吟声越大,等到小净尘走到安娜帐篷门口时,里面的响动已经清晰得令人无法忽视,小净尘也没多想,只当安娜真心是痛苦得难受,她果断上前一声不吭的“嘶啦~”一声打开了帐篷的拉链门,然后……
两具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果体就那么毫无预兆的闯进她的眼帘~!
帐篷外还有未熄灭的火堆,篝火影映着帐内的春|光,就见光头彭猛正压在安娜的身上,两人都是红果果的一丝不挂,听见帐篷门打开的声音,两人同时转头,却看见门口那一脸纯洁呆萌的未成年小萝莉。
小净尘是个严重缺乏常识的二萌呆娃,别说是男人女人,她甚至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撞破安娜与彭猛的奸|情,她丝毫没有尴尬、羞涩或者不安的情绪,在她眼中,她看见的不过只是两具皮囊而已。
话说妹纸在五岁半的时候就近距离亲眼见识了白希景的大鸟,所以,她会对陌生人的果体而羞愤么?
――太天真了!
小净尘咔吧咔吧纯洁的大眼睛,大脑袋一歪,疑惑,“你们在做神马?”
相比小净尘的彪悍,两个当事人也不遑多让,安娜是白人,来自于私生活开放的国度,彭猛当雇佣兵多年,早就形成了及时行乐的自在性格,两人被小净尘撞破奸|情,不但一点都不尴尬,反而还更加兴奋。
彭猛望了小净尘一眼,搂紧安娜的细腰用力挺|进,安娜被他撞的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缠绕着小净尘,抬起上半身勾着彭猛的脖子与他来了个法式深吻,炙热的吻从他的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安娜一边荡漾着淫|靡的呻|吟,一边轻轻啃咬着彭猛的喉结,引来汉子一阵粗犷的低吼。
安娜显然很满意彭猛的反应,她语气不稳的呻吟道,“当然是做|爱做的事,你没跟你的男人做过么?”
安娜眼中的等式:男人=白希景;小净尘眼中的等式:男人=爸爸!
于是,小净尘错愕了茫然了疑惑了,“需要做这个??”
安娜脸色一僵,瞠目结舌,“你真的没跟你男人做过?”
都搂在一起睡觉了竟然还没碰过她??
没得到她的身体还对她这么好???
――那男人不是有隐疾,就是真的爱惨了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
但,就凭白希景那淡定从容霸气侧漏的b气场,看起来像个有隐疾的男人么
安娜不由得狠狠叹了口气,不是说这个世界上痴情的好男人都死绝了么,肿么还会出现这么个奇葩?
安娜默默的泪了两秒,彭猛显然不愿意她在这种时刻还分心,于是,他骤然加大力度频率也越穎贝佟?
安娜最终还是淹没在彭猛所带来的海潮般的快|感中,她几乎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春水,喘息着道,“奉劝你一句……啊……如果你喜欢他……嗯……就跟他做的事……啊……啊……遇到这么个快要绝种的好男人……啊……得好好把握……嗯……嗯……他如果不提……啊……你……啊……你就主动一点!”
眼看着两人似乎很忙,小净尘严肃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
说完,她很认真的帮他们把帐篷拉链给拉好,然后慢吞吞的走回自己的帐篷里,帐篷门关好,小净尘直愣愣的瞪着白希景沉静的睡颜,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安娜的话。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慢慢走到白希景身边坐下,静静的看着沉睡的白希景良久,白希景本就生得俊美,而且因为保养得好,即便人到中年却仍然有着年轻人的朝气,柔柔的荧光灯更是为他笼罩上一层暖暖的色彩,令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温润到极致的光晕,真真是芝兰玉树。
小净尘慢慢俯下身,试探性的亲了一下他薄薄的唇,当然,纯洁的傻妹纸不懂什么亲吻的技巧,她只是单纯的用自己的嘴巴碰了一下爸爸的嘴巴,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旖|旎|色|彩的“亲吻”,亲完以后,小净尘疑惑的蹙眉,小舌头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木有味道??
小净尘有点不敢相信,安娜亲吻彭猛的时候明明那么沉醉那么着迷,肿么可能木有味道??
小净尘不信邪的压低身子,将脑袋埋在白希景的脖子里,微凉的呼吸喷在他的喉咙口,她伸出舌尖小心的舔了舔白希景的喉结,再润润舌头,还是没味道??
小净尘不由得鼓起腮帮子纠结着眉毛瞪眼,最后她干脆张开嘴轻轻咬着白希景的喉结磨了磨,然后直起身咂巴咂巴嘴,眼睛一亮,嗯~,果然还是有味道的!!
――有点咸!!(出汗了~==!)
于是,尝到咸头的小净尘笑得眉的低头咬着白希景的喉结轻轻的磨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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