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你对西凉军有何看法？”曹操听了郭嘉的看法之后，想听听吕睿的建议。

“主公，西凉军战法的厉害之处在于他们的骑兵，若要破西凉军，必先破其骑兵。”

“嗯，不凡所言有理，马氏西凉军的战法奇异，本司空闻所未闻，诸位可知其来源？”

“这.......？”曹军的文武，愣住了，大家都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战法。

“主公，睿可为主公解惑。”

“哦？不凡速速到来。”

“主公，可曾听过陈公汤？”

“陈公汤？”

“不凡可是说当年的西域都护府校尉陈汤？”

“荀老师不亏是博学之士，陈公确实就是当年的西域都护府校尉陈汤。”

“公达，陈汤是........？”

“主公，陈汤乃汉元帝时期的西域都护府校尉，自从我大汉汉宣中兴后，至元帝时期，国势渐弱，匈奴渐渐有南侵之意，当年陈汤带领大军击败了匈奴单于南下的阴谋，名扬一时，只不过此功绩被计为西域都护甘延寿之下，所以主公可能不识得此人。”

“原来是甘都护的属下。”曹操虽然也熟读群书，但是有一些书籍始终是控制在士族大家的手中，曹操也会有资料不全的时候，毕竟汉书不是所有人都能阅览的。

“不凡，为何你会如此了解陈公之事迹？攸也是从祖先手中班公残本中了解到陈公此人。”荀攸笑了笑，看了吕睿一眼。

汉代的书籍管制是很严格的，像汉书这种史书只有皇室之人才能阅读。士族大家能把持大汉的权力很大的原因是依靠家中的藏书把持了文化教育。所谓的名门望族就是指家中的文化底蕴。其中藏书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奶奶的。荀攸也是个贪婪的人，汉代的书籍交换是统治阶级一个很重要的交流手段，任何一个世家都想从其他世家中抄录自己族内没有的书籍，增强家族的力量。荀攸是个嗜书如命的人，听到吕睿提到的陈汤，自然双眼露出了精光。

“不凡？”曹操也看了吕睿一眼，吕睿已经分府出曹家了，曹家的所有藏书吕睿都有副本。加上吕睿各位师傅族内的藏书，吕睿侯爷府基本成了大汉书库的副本仓库。曹家付出了这么多，吕睿是不是应该回报一点？

曹操也是嗜书如命之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主公，睿只是一时侥幸获得了陈公手札的残卷，才了解此事，若是主公想要残卷之副本，睿返回许都后，必定命人奉上。”

“一时侥幸？”曹操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胡须。笑了笑。他知道吕睿的残卷是什么意思了。

“不凡，陈公乃我大汉功臣。你行事要注意分寸！”荀攸一听父子俩的对话就明白了，什么一时侥幸，根本就是吕睿盗墓所得。曹操碍于司空大人的身份不去盗墓，不代表吕睿不可以，大不了给吕睿按个纨绔的名号罢了。

“是，荀师傅，睿知道了！”吕睿松了一口气，这哪里是什么残卷，根本就是吕睿后世阅读汉书的记忆，这当然不能和曹操与荀攸讲了，只能拿盗墓来掩护了。

“公达，不要扯远了，不凡，那么陈公与西凉军的骑兵有何关系？”曹操给吕睿解围了，还是商议对抗西凉军为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