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节:穿越而已仍自奋(1 / 2)

蛊真人 蛊真人 2101 字 2021-04-22

艰难行走在泥泞的沼泽地上,马家大军的士气却保持着高昂。()

刚刚吞并窦家大军的喜悦,以及大胜的兴奋,还残留在众人的脸上。

坐在马背上,马英杰满意地看着身边的将士,这时侦察蛊师送上最新的战报。

他拆开一看:

“黑家、刘家两支大军开战,第一战两败俱伤,目前对峙驻扎,陷入僵局。”

“耶律大军,遭受七路盟军连夜攻打。耶律桑独木难支,纵然实力强盛,一连击败六位五转强者,但仍旧无力挽回败局。目前耶律残军,正向青岸地区逃窜。”

“鼠王江暴牙答应了杨家请求,正式宣布加入杨家盟军。”

“努尔大军并未继续征伐,而是休养生息,大肆捕捉野生豹群。”

……

这战报让马英杰看得眉飞色舞,心中暗喜:“黑楼兰、刘文武是本届入主王庭的热门人物,没想到他们两个提前掐上了,两败俱伤得好啊。耶律桑自从得了仙蛊,便自持个人武力。不过耶律大军忽然被七路围攻,恐怕背后有大雪山的影子。”

马家为了晋升为超级家族,和觊觎八十八角真阳楼的魔道蛊仙暗中勾结。马英杰乃是马家少族长,深知此中猫腻。

北原就像个偌大的棋盘,而蛊仙便是下棋的棋手。

除了正道蛊仙之外,魔道蛊仙们也扶持着各自的棋子。而身为黄金血脉的部族,为了能生存得更好。甘心和魔道蛊仙合作。在争夺王庭福地失利之后,这些部族。往往都会进入魔道蛊仙们的福地中躲避雪灾。

仙蛊难得。

耶律家的太上家老,将仙蛊寄托在耶律桑的身上,等若在这棋盘中投入赌注。

按照巨阳仙尊订下的规矩,只要仙蛊在王庭之争中被凡人夺走,蛊仙也不得反悔。

既然下了重注,就要有相应的风险。

正是耶律桑身上的仙蛊,让他成为了蛊仙们觊觎的对象,因此暗中鼓动七路大军。围攻了耶律家的队伍。

“鼠王加入杨家,这就意味着鼠王和鹰王杨破缨联手,使得原本不被看好的杨家,成了争夺王庭之主的新热门。不过杨家的底蕴,远不如我们马家,鼠王也被打残,威胁性并不高。”

“努尔图虽然号称豹王。但麾下的豹群死伤惨重。他居然没有向背后的蛊仙求援,而是自己动手搜刮野生豹群,这有点奇怪……”

“但总的还说,形势对我马家一片大好。接下来的对手,实力都弱于我们。只要我们一路连胜下去,不断吞并。不断壮大,入主王庭的希望将越来越大!”

想到这里,马英杰不禁握紧了双拳,一对虎目放光。男儿的雄心壮志,不断地鼓动他去建立丰功伟业。(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

而同时。就在士气振奋的大军中,却有一个小女孩躲在马车中。嘤嘤的哭泣着。

“小云姑娘,不要伤心了,你父亲的死很令人伤心。但是你好歹也要吃口饭,否则你会饿晕过去的。”在小女孩的身边,焦急不已的费才口才笨拙地劝慰道。

这个哭泣的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赵怜云。

她的父亲,赵家的族长,在刚刚的那场大战中,牺牲了生命。

没有了宠爱着她的父亲的庇护,赵怜云顿时感到风雨飘摇。她的后妈在父亲死的当晚,改嫁给新任的赵家族长,赵怜云的地位一落千丈。

“大帐总会死人的,这是常有的事情,我的阿爸也是被人杀死的呢。”费才见赵怜云仍旧在哭泣,又接着劝道。

赵怜云抽泣着,猛地抬起头,用哭得通红的泪眼狠狠地瞪着费才,犹不解恨,然后又用脚蹬了他一下:“你这个笨蛋,连安慰人的话都不会说!”

她心中的伤悲,并不作假。虽然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时间还没有多久,但父亲的宠爱的确是充满了真诚。这种发自内心的爱,让她充满了感激,以及从依赖中渐渐弥漫的爱戴。

但现在她的父亲战死沙场,她立即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小姐,你躲在这里啊,真是叫我好找!快跟我来,你阿妈唤你过去。”这时,车厢的门帘被掀开,进来一位老嬷嬷,一把拽住赵怜云细小的胳膊。

赵怜云用力挣扎,并大叫道:“我阿妈早死了,她不是我的阿妈!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老嬷嬷冷笑一声,强行将赵怜云往车厢外拖去。

她就是曾经服侍赵怜云的那位,被赵怜云屡次捉弄戏耍,如今看到赵怜云的凄惨模样,老嬷嬷的心中涌动着一股报复的快感。

“放开小云姑娘!”费才吼道,一拳将老嬷嬷击倒。

老嬷嬷被这一拳重击,滚出了车厢,她站起来,摸着青紫的眼眶,尖声嘶叫起来:“你打我,你一个奴隶居然敢打我这个平民?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我要告发你,你死定了。按照规矩,你将被抽筋扒皮,尸体吊起来曝晒,直到晒成干尸!”

老嬷嬷愤怒极了,蓬乱的头发,阴毒的目光,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跳脚的老母鸡。

但她的叫声,的确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费才捏紧双拳,愤怒地瞪着老嬷嬷,死死地护住身后的赵怜云。

赵怜云拨开费才的胳膊,站在车厢的台阶上,她白嫩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对着老嬷嬷冷笑几声:“怎么?你要制费才的罪?好啊,很好!你去告发他吧,不过按照规矩,你得事先向他的主人打招呼,要求赔偿。既然如此,你就去找少族长吧。费才他可是马英杰大人的奴隶长!”

“什么?!”老嬷嬷大吃一惊。尖叫声戛然而止,心中的愤怒宛若潮水般消散。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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