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证完成任务!”
……
在一处僻静的公园里,摩托车停在一边,姜萱和赵泽君在抽烟。
逢场作戏这一套,姜萱很懂,任何一个女生在他面前都能找到被当成公主捧在手心里的虚荣感,但不代表姜萱就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被他叫过媳妇的女人,没一个连也有一个排。
只在路上聊了几句周媛媛和夏语冰,两人的话题就转移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上来。
“你想好怎么处理没?”姜萱问。
任继福这个人是一定要动的,关键是怎么动,以及动他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
说到底赵泽君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不可能像玄幻小说男主角一拳打爆对方的头然后仰天长啸‘都是你逼我的’。
如果条件允许,赵泽君甚至不想违法。
动一定要动,但要有技巧,自己和姜萱的手绝对不能沾血。否则一辈子都是个巨大的隐患,长远来看,危害远远大于买房所带来的收益。
抽了有半包烟,赵泽君心里大约有了一个计划,抬头问姜萱:“今天这群人都是跟着宋总混得,宋总那边,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只要宋总和宋总手下的人不来搀和,任继福就是个散兵游勇,对付他的难度直线降低。
“放心,宋总肯定不会为他出头。”姜萱很笃定的说。
“这么有把握?我可不想打了小的,引出个老的,还是压根不相干的老的。那个什么‘大洪哥’,会不会到宋总那去告状挑拨是非?”赵泽君笑笑。
姜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说:“你上次跟我说的一句话,对我启发很大。宋总用我,用得就是锋芒毕露!我越是像疯狗,在宋总心目中的重要性就越高!
至于大洪,你放心,帮宋总看赌场的,这种事谁都能干,大洪自己还抽那东西,宋总早就不待见他了,也就是看在当年跟着他在煤矿看场子的那点情分,还养着这废物。赌场太脏,我是不想干,否则早轮不到他大洪了,他不敢啰嗦。”
“你打个电话给大洪,问问这个任继福到底和他们什么关系。”赵泽君说。
“好。”姜萱干脆把车停在路边,掏出电话,拨通号码的一瞬间,刚才那个冷静的姜萱立刻消失不见,化身狂拽炫酷脑袋里全是肌肉的暴力古惑仔,冲着电话就嚷嚷:“草你妈,大洪,你他妈什么意思,你要是管不好场子,我来帮你管啊……”
没多久,就打听出来了,任继福欠了赌场五万块钱高利贷,在赌场里帮着做套,连外围小弟都算不上,赌场和大洪不会为他出头,相反,还要他尽快还钱。至于宋总,根本不知道任继福这个人。
很不错的消息,可是姜萱的表情却很古怪,一脸的哭笑不得。
“怎么了?”赵泽君问。
姜萱忍住笑,说:“不用操心任继福那小子了,他短时间之内不会来烦我们。”
“为什么?”赵泽君奇道。
姜萱忍住笑,说:“二子被我揍一顿心里不爽,把火发在任继福头上,一脚从车上给他踹了下去,后面正好跟上来一辆奥迪,哐当把他给撞了。我打电话给大洪的时候,大洪刚接到二子的电话,对方车主和二子把任继福送医院去了,医生说断了好几根肋骨,右腿大腿骨粉碎性骨折,没几个月根本下不了地,治好了也是个瘸子。”
“我操?!”赵泽君傻眼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发了好一会呆。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有千算,天有一算。自己在这里千算万算,老天爷随便动动手指头,就把问题给彻底解决了。
抬头看了看天,以后真不能随便骂老天爷,说不定什么时候它老人家就开眼了。
人在做,天再看,不过,虽然天在看,该做的事,人还得去做。
“你得空去医院看看到底什么情况,问下医生他最快什么时候出院。嗯,让军子有空,隔三差五的朝医院跑跑,把他看住了。”赵泽君说。
“还想动他?”姜萱问。
赵泽君嘴角微翘,露出一个有些阴柔的微笑。
几次打交道,任继福骨子里的无赖劲显露无遗,这种人只要活着,就很有可能找麻烦。最近是不会,可如果在拆迁进行中,这家伙还敢来聒噪,赵泽君刚才蹲在那抽烟想的招,应该就能派上用场了。
拆迁嘛,不死几个刁民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