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胡说?”萧飞用那双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眸子投向宋英才,“如果不是刚才永亮苏醒过来,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从今天开始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不介意让你从今天开始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耳畔响起萧飞这狠戾的话语,宋英才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因为他心里非常明情,刚才一脚把贾永亮跺成重伤,的确是他故意的。
军官主持人看着眼前一切,见宋英才憋得脸红脖子粗,半句话不敢说了,而且眼睛始终乱转,显然心虚导致。
他在部队里混了二十多年,一些潜规则什么的都知道,看宋英才那个样子,刚才把贾永亮踢成重伤,就是他们故意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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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我就说刚才不对劲,永亮和立辉明明已经喊了投降,你还又踢了永亮一脚,原来一切都是你们故意的啊。”
这时,陈阎王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小黎,这件事我陈阎王需要一个交代,你们看着办吧,他居然故意伤害永亮,这件事我陈阎王没完。”
陈阎王气得吹胡子瞪眼,从来都是他们西南军区欺负别人,何曾被人家暗算过?
如今贾永亮受伤住院,完全是因为黄文强、宋英才在暗中捣鬼所致,依照他那火爆脾气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
而且,他这会儿死死看着李剑南,希望李剑南能给他个合理解释。
李剑南并非善茬,这些年里作为燕京人的跟班,一些人他不放在眼里。
此时见陈阎王将矛头指向他,顿时气道:“老陈,你看我干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是我让他们伤害你那个兵的?”
“哼,他们都是你的手下,永亮现在受伤住院了,你说怎么办吧?”
陈阎王没有直说是你李剑南的责任,但却拐弯抹角的告诉李剑南,宋英才和黄文强是你手下的兵,他们刚才那样对贾永亮,你总得有个说法。
李剑南七老八十了,和陈阎王差不多岁数。像这种年纪的人,基本上都是老人精。
一看陈阎王那眼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李剑南愤懑道:“老陈,你也不要光知道说我,你看看你手下的兵,把文强打成这样,贾永亮他再怎么受伤,身体也是完好无损的,可是你看文强呢,他的手臂让你手下的兵硬生生扯掉了,这件事我也需要一个说法。”
李剑南和陈阎王属于平起平坐的官职,他没有必要惧怕陈阎王。
要说惧怕,那也是陈阎王这些年里和一号长走得比较近,一号长却不怎么喜欢他。
“哼,是那个宋英才出手伤人在先,小飞才废掉这个人的手臂,那是他罪有应得。”
陈阎王不仅脾气火爆,为人也极其护短,想让他手底下的吃亏,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其他几个军区的首长,均知道陈阎王是什么样的人,脾气出了名的火爆,这些年下来,始终没什么改变。
“好了,老陈和老李,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我们做个中间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得了,接下来的比赛再继续进行就好了。”
沈城军区的首长—梁宽达,和NJ军区的首长—张学义,均做起和事老。
听闻二人的话,李剑南与陈阎王没有吱声。
过了会,李剑南说道:“这场比赛只有算我们赢,才能平息,否则我不答应。”
李剑南知道这件事捅大了并不好,作为首长,他自然能看出刚才宋英才重伤贾永亮是故意的,干脆退而求其次,想让这场比赛算他们燕京军区胜出,西南军区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