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桪握拳,认真道:“我要永远以我最完美的一面面见我婆婆!”
顾沉光嘴角笑容拉大,趁着南桪不注意,一把把人轻轻推墙上,一只手压过去,脸凑近,笑意满满,亮着眼睛慢条斯理地开口:“哦?婆婆?那我是什么?”
......
南桪第一反应,壁、壁咚?
第二反应,掉坑里了?
他妈妈是婆婆,那他不就应该是......那什么吗......
南桪试了试,没好意思开口。
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嘴角笑意大的气人,她装没听懂,别过脸,结果自己红的滴血的脸蛋和耳朵尖全暴露进了男人的眼底。
顾沉光眼底笑意更甚,身子逼近她的,腿压上腿,嘴唇凑到她耳边,说话间的热气就喷在她耳边:“恩?是什么?”
“.......”
他不饶她,唇一偏,直接吻上她露在外面的洁白脖颈,声音模模糊糊地:“说不说?”
.......不说他就打算在这给她脖子上弄个印子出来?那她一会儿还怎么下去见人?!
南桪知道,躲不掉了。
下决心似的一闭眼,小身子缓缓前倾,也凑到他耳边,顿了几秒,开口声音低得堪比蚊子:“......老公......”
“恩?”
“......老公。”声音大了点,吐字清晰。
耳朵尖已经红的发紫了。
顾沉光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低声哄:“没听够,再叫一遍。”
“........”
恼羞成怒的人终于急的咬人,猛一使力推开他,蹦下一层楼梯,脸红的不像话,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小顾叔叔,你为老不尊!”
说完吧嗒吧嗒跑了。
留顾沉光一个人站在楼梯上,抿唇低笑。
小顾叔叔......真是久违的称呼。
楼下易楚惊讶的声音传过来:“南南?你怎么脸这么红?”
“.......”
被抓包了。
————
两个人从顾家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第二天是周六,顾沉光自然放开了手脚,折腾了南桪大半夜,最后把人折腾的哭了,这才放人。
期间,南桪被磨得,压在他身.下坐在他身上喊了无数声“老公。”
她不喊,他忍得红了眼睛也不给,就在外面恶劣的磨......最后她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丢盔弃甲,哗哗流着眼泪软声求:
“呜呜呜......老公,你快进来......”
顾沉光这才一笑,狠一挺腰,满当当地冲了进去。
........
第二天一早,南桪还睡得沉,就被人摇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不情愿,阖着眼睛任由他摆布穿衣,一边打哈欠一边问:“......几点了?”
“九点。”
“......今天不是周六吗?起这么早干嘛?”
男人给她穿好衣服,往床下一抱:“领证。”
“???”
南桪霎时清醒了,被他抱着往卫生间走,搂着他脖子颤着声音一脸我还没睡醒么的惊恐,问:“去哪?”
顾沉光声音未顿,坚定还带着笑:“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