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秦则容走过来将白希禹抱到轮椅上,白希禹地垂着眉,现在他对秦则容这种说来就来的公主抱已经习惯了,他现在重要的是想想怎么才能把这最后一个光环送出去,再在这个世界待下去的话,他怕自己总有一天会贞洁不保。
其实贞洁保不保也无所谓了,比这个更可怕的是把心留在这儿,白希禹表面上漫不经心,什么都无所谓,但实际上却是心思通透,凡事都能看个明白,自然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
秦则容低下头看着白希禹,问他:“希禹,你在想什么?”
白希禹摇了摇头,回道:“没什么。”
秦则容也不追问下去,推着白希禹就往后山走去。
时值仲秋,山间小路上铺满了黄红的叶子,周围枯黄的草丛中偶尔传来几声虫子濒死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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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则容将度假村准备好的浴袍交到了白希禹的手上,顺便问了他一句:“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白希禹自己摇着轮椅进了一旁的更衣室里。
秦则容将浴袍换好后又在外面等了一段时间,白希禹才将更衣室的门打开,从里面出来。
他穿着白色的宽大浴袍,斜襟交叉的领子露出明显突出的锁骨,秦则容将他打量了一番,然后走上前蹲下身,将他腰间的带子解开又重新系好,把那些褶子轻轻给扫平。
他将白希禹抱了起来放到了温泉池子里,池子里白烟袅袅,秦则容却是站在岸边迟迟没有下来。
白希禹偏过头看他,眼神中透着疑问。秦则容轻笑,低下身靠近白希禹的耳边,轻轻对他道:“白希禹你想要做什么,我已经都知道了。”
神情冷漠,语气却宛若情人间的低喃。
他将手搭在白希禹的脖颈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又接着说道:“包括你三年前做了什么,我也知道,希禹,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呢?”
在秦则容的几番动作下,白希禹浴袍的衣领大开,秦则容微微一顿,耳朵有些泛红,语气中却带着嘲意继续问道:“白希禹,我也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能抛弃我一次又一次?”
他对白希禹始终是狠不下心来,可他屡遭背叛,终究是意难平,唯有在唇舌上将对方讥讽,方得几分快意。
白希禹面色平淡,不为所动,内心却早已经刷满了弹幕:妈的,你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你还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秦则容啊秦则容,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秦则容。
不过他还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秦则容并不知晓,这其中是否有其他的误会也并不重要,因为这样就很好。
若秦则容一直对他温存下去,他搞不好哪一天可能真的要坑在他的手里了,现在他能冷漠下来却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现在看来,秦则容对这次秦二爷搞得小动作都已经有所准备了,这样白希禹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不过,老子觉得老子现在的这身衣服有些不太安全,秦则容你能说一下你在这种地方跟老子聊这些问题是有什么正当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