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鼠咬了,那咬人的老鼠呢?”一个医生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被忽略了。
“应该还在山村里吧?”
“那会不会撕咬其他的人或者是动物啊!?”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很快一个电话就达到了村子里。
有人行动了起来,但是很快就放弃了,诺达一个山村找老鼠和大海里捞针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于是乎,第二天清晨,村里的大喇叭又开始广播了。要求各家各户都准备老鼠夹、粘鼠板,进行全村的灭鼠行动。
“这大早上的,乱吆喝什么啊?”
“这咋又跟老鼠对上了呢?”
“肯定是有问题!”
南山之上,药田之中。
石笼里的小兔子还活着,而且不在狂躁,十分的安静,又恢复了最开始病怏怏的样子。
“有用!”
王耀高兴道,虽然熬了一夜未睡,但是他依旧是精神抖擞。这点疲倦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嗯?
他抬头望了望远处。
村子里大喇叭就架在了西山根,面朝着村子。
“老鼠,麻烦了!”
这种动物在农村十分的常见,而且是那种很难杀绝的,差不多是东西就吃,而且繁殖能力极强,有人曾经说过,这个地球是给老鼠准备的。
一只疯了的老鼠会窜到那里谁也不知道。
它从不走寻常路,而且体型太小了。
村子里很快就出现了第二个被咬的人,只是这一次咬人的不是老鼠,而是一只羊,平日里十分温顺的羊。
“糟了!”
最开始接诊病人的山村里的医生暗道。
昨天已经有一个了,今天又一个,这可不是好兆头,就像是裂了缝的大坝,要溃了,挡也挡不住的。
又一个人被隔离了,只是这个女子走到时候并不是特别的配合,又哭又闹的,像是泼妇撒泼一般,好在这个时候镇静剂还有用,两针下去,整个人都老实了,但是只是暂时的。
村子里的人异常的恐慌,如果说前几天的心惊胆战还有些虚无,那么这两天,接连两个人被隔离,这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就在身边。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听说这里要戒严了,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那怎么办,我们会不会也被传染?”
“谁知道呢?”
恐慌如同天空的阴云,越来越密。
“姐。”陈周看着院外的天空。
“怎么了,你有些担心了。”
“是担心了,村子里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下午的时候,去见见先生吧?”
“嗯。”
中午的时候,王耀从山上下来,回家里吃饭。
“村子里两个人被感染了,都被带出去感染了,村子戒严,外面来了好多的武警。”张秀英跟自己儿子道。
“居然这么快就到了这一步。”事先王耀就会想到可能会发展到这一步,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您二老不用太担心了,一切有我。”王耀笑着道。
别的事情他不敢保证,但是最起码能够保证自己最亲的人可以免受病痛的侵袭。
“哎!”张秀英应了声。
其实村子里的大部分人平日里也不喜欢出去,偶尔出去赶个集,去趟城里,这短时间的戒严实际上对他们生活并无多大的影响,只是想着戒严就如同被关押了起来,就像是被圈养的猪、羊一般,没了自由,想想就不舒服。
“也不知道那些医生专家们什么时候能够研制出来治疗这种病的方法。”
说这话的不只是张秀英,还有陈周。
“他们,难!”陈英是如此应答的。
一种全新的疾病,从未见过,从零开始。从治病病理的分析,到治疗药物的研究需要一个相当长的过程,有可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都无法研制出有效的药物。
“要不要帮他们一把呢?”王耀道。
“你说什么?”张秀英听着儿子在一旁自言自语,就跟着问道。
“啊,没什么,妈,在想办法多给我弄几只兔子吧?”
“又要兔子,行,我去给你要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