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外面,几个人等在那里,脸上满是担忧。
“南哥怎么说?”
“如果文哥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用回去了,等着家人收尸就行了。”那个名为阿九的男子道。
“啧,哎!”几个人听后脸上都是愁云密布。
“你说怎么就出了这事呢!”
“南哥今天就会赶过来,肯定回去那个山村的。”
“这不是我们地爬,我们踩过界了。”
“屁,一个小小的县城而已。”
他们说话的时候,走廊的另一头,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果然,一个个的不是什么好鸟,得跟师父说一声。”
潘军直接给王耀打了一个电话,将这里的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跟他说了一声,让他有所准备,免得吃了亏,这些人多半是平日里就作恶多端的人,做事可以不计后果的那种。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王耀听后道。
居然是外省的人!
这一点倒是颇有些让他吃惊,这类的地下势力实际上是有着很强的地域性的,江南的很少到江北,这是踩过界,就是到了也要拜码头的。
有意思,
家人的安全大意不得,王耀跟自己的父母说了一下情况,让他们小心点,同时也决定这几天里不上山了就在家里住着,以免有什么问题也好有个及时的照应。
这是被动的防御,
当天,他就给自己的交给朋友打了电话,从潘军那里打听到了对方的姓名,让他们帮忙找关系打听一下对方的底细。
连山县人民医院,
那位文哥经过几个小时的手术之后从手术台上下来。
“文哥,你没事吧?”
“现在问他他也没反应的,麻药劲还没有过,先去病房。”
“哎,好。”
“医生,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暂时没有,不过需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估计南哥快到了,到时候怎么回答啊!”
几个人聚在一起,满脸的担忧。
当天夜里,连山县城人民医院里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头发铮明瓦亮,方脸,皮肤微微有些发黑。
“南哥,南哥!”
“嗯。”
“大哥怎么样了?”
“刚刚做完手术。”
“怎么回事啊?”
“那个,我们跟着南哥过来看病,跟那个医生起了点冲突。”那个名叫阿九的男子道。
“起了冲突,你们几个人啊?”叼着烟的南哥道。
“七,七八个吧。”
“到底是七还是八啊?”
“八个。”
“他呢?”
“一个人。”
“一个?”
“嗯。”
“你玛德!”
男子猛地一脚将阿九踹到在地上。
“你们八个人,他就一个人,你们还有刀,居然让他把大哥打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废物,你们自己说!”他面目狰狞道。
“是。”阿九爬起来,低着头站到墙边。
“吃喝玩乐的时候一个个都挺精神的,真要是遇到事情,一个个的都死过去了。”他来回在走廊里走着。
附近的医护人员都不敢靠前,一看这些人都不是善类。
“那个人现在什么地方?”
“在一个村子里。”
“村子?”
“对。”
“嘶,嗯,老规矩,先拜码头。”
“阿树。”
“南哥。”
“这件事情交给你了。”
“明白。”
“找地方住下来。”
这位南哥就等在病房里,陪在自己大哥的身旁。
一直到了半夜,麻药劲渐渐的过去,他也苏醒了过来。
“大哥。”
“阿南,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出事,我能不来吗,你感觉怎么样啊?”
“还行,那个医生呢?”
“你放心,我明天就做掉他。”
“还有他的父母,那么大年纪的人了,不说实话。”
“好,你安心养伤。”
“小心点,他可能会功夫。”
“知道,我带着家伙来的。”
夜,平静,有些闷热。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太阳就炙烤这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