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也不是没有洗衣机,她这人公主病惯了,总也觉得大多数人用的东西她实在不想用。
望着夏梓琳明显没有笑意的眼睛,李舒灏怔愣,此刻的夏梓琳有些陌生。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她便离去。
过后李舒灏自嘲一笑,那样爱玩弄别人的大小姐怎么会受伤,她根本就没心!
从李舒灏宿舍走出,夏梓琳委屈的垂下嘴角,她讨厌现在的自己,过去他也恶言相向,而她总能更加百无禁忌的捉弄回去,可是如今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每每都会因为他的一句恶语而难受。
她想一定是因为这些天的环境太过恶劣,她是生病了。
转眼新兵训练已经两个月了,训练的强度也在不停的加大,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煎熬,让她们每天苦不堪言。
李舒灏和班长总是轮流想着阴招对付她们,还美其名曰,他这已算仁慈了。
每当李舒灏说这话,夏梓琳都悄悄的比一下中指,因为比中指这个小细节,她还多次被在太阳底下罚站蹲姿。
别人休息着,她冒着满头的汗憋着脸站着,那个酸爽就别提了!
说起惩罚,夏梓琳这两个月被的惩罚的次数多了去了,要说惩罚的事项那可算是五花八门。
比如说,最初时,只一个站军姿,她就比别人难纠正的很。
别人总是能很快的得到班长或者李舒灏的认可,唯独到了她这儿,什么东西都成了天大的问题,无论她怎么努力,她的胳膊或者是腿总被说绷得不够紧,姿势不够标准!
夏梓琳总觉得是李舒灏对她有成见,总是爱在她出神的时候去拽她的胳膊。
为此,她没少与李舒灏对着干,最严重的一次,她甚至公然对他动武,她把他猛地扑倒在地,像过去一样,对他抓咬挠踢。
结果,她不止被铁青着脸的李舒灏轻松制服,还被拉到整个连面前与他比试。
场下黑压压的一片人,没一人敢大口喘气。
那一次,她分明感觉到李舒灏动了真怒,在整个连面前,她被他放倒无数次,颜面扫尽不说,还连累整个排。
最后,整个排的人陪着鼻青脸肿的她在大太阳底下站了一中午的军姿。
晚上躺在床上时,她身体疼到不能入睡。
打过架的第二日,她跑去给李舒灏送她要洗的衣服。
她身上的淤青散了出来,白嫩的胳膊红肿青紫,甚至小脸上都有一大片擦伤。
他看她良久,最后只是一言不发的转身出去,留她一人在他宿舍留也不是,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