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司机先生,您开车吧!接下来把我们拉到先斗町那边……」
「好的,先生。」
出租车司机应了一声,冢本数美则小声地问道:「允文君,东西拿到了吗?」
「唔,当然拿到啦!」舒允文点了点头,拉开衣服让冢本数美看了看,冢本数美则有些担心道:「你偷偷把东西拿走,不会被发现吧?」
「呃……不会啦!」舒允文微微一笑:
「绫小路警官现在不在本部这边,咱们就是拿着用一下,等用完了还回去就行了!」
冢本数美闻言,微笑点头道:
「嗯,说的也是……」
……
下午四点半多,京都。
河田泽雄家的大门口,四位凶神恶煞的大汉守着大门,观察着四周的情况,附近的行人见状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靠近。
屋内的客厅里面,福田明之助、岸口正泉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一个身穿剑道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被人押在跪在地板上,看着一屋子的黑衣壮汉,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没借高利贷……」
男子正是河田泽雄。
岸口正泉闻言,冷笑一声道:「搞错了?你这身剑道服挺新的嘛,刚买没多久吧?还有你在道上找人买的那些毒药呢?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着岸口正泉的话,河田泽雄脸一下子白了许多,脑门儿上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不过还是摇头否认道:
「不、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呵?不说是吗?」
岸口正泉轻笑一声,然后向着旁边的四条壮汉一挥手道:「给我打!」
「好的,岸口大哥!」
四条壮汉应了一声,齐刷刷地看向了河田泽雄,抬脚先把人踹倒,直接暴打了起来,福田明之助见状轻咳一声,扭转了头——
话说,山口组的这些人,手段简直太糙了!
这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就打,要是让允文大人、柯南头目他们看到的话,肯定会有意见的!
要是换做我们住吉会的话……
福田明之助心里面乱想着,不由自主地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陪舒允文或者柯南友好地拜访各种犯罪分子时的画面,「唔」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等等!我们当时怎么好像跟山口组差不多?
嗯!不对!我们不一样!我们那明明是在以理服人!
……
下午四点半多,京都。
山能寺后院的庭院内。
被毛利大叔指为凶手的千贺铃「啊」了一声,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怎么可能?毛利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
「不!绝对没有错!」
毛利大叔依旧是信心满满的架势,扭头看向千贺铃道:「依我看,你的动机,应该就是为了替被杀害的父亲报仇,没错吧?至于你的父亲,就是源氏萤盗贼集团的首领——」
「——义经!」
听着毛利大叔的话,众人神色都为之一动,毛利大叔则又继续说道:「……义经在三个月前,遭到手下的背叛身亡,因此你多年来一直收到的抚养费才会停掉,没错吧?」
毛利大叔话落,千贺铃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我的抚养费会停掉,是因为、因为……」
千贺铃说到这里,不再继续说下去,毛利大叔轻笑一声道:「怎么不说了?还有,做下这一系列案子的,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帮手,对吧?」
「他……就是弁庆!」
「啊?弁庆?」
众人都有些懵,只见毛利大叔忽然伸手指向绫小路文麿道:
「绫小路警官,那个弁庆,就是你,没错吧!」
绫小路文麿着实没想到毛利大叔会推理到他的头上,「呃」了一声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我?弁庆?」
绫小路文麿还在懵逼中,山仓多惠忍不住为自己干闺女辩护道:「毛利先生,您这未免也太胡来了吧?您倒是说说,我要小铃是怎么杀掉樱先生的?还有凶器是怎么处理的?昨天晚上,警方可根本没有搜出凶器的!」
山仓多惠话落,毛利大叔轻笑道:
「那很简单,那
是他们两个利用了松鼠!」
……
下午时间临近五点,京都。
河田泽雄的家中。
在经过一番友好的「以理服人」后,河田泽雄变得鼻青脸肿,哭嚎着哀求道:
「我说!大哥,我说……我什么都说……」
「呵呵……这才对嘛!」岸口正泉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说说吧,你从道上那个毒药贩子手里买的毒药,都拿去干什么了?」
岸口正泉话落,河田泽雄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都给我师父了……我是替我师父买的……」
……
「啊咧?松鼠?」
山能寺后院的庭院内。
众人听着毛利大叔的话,情不自禁地看向了正在和孩子们玩闹的小松鼠以及小白,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毛利大叔则煞有其事地推理道:
「依我看,千贺小姐在去樱屋的时候,偷偷带了肋差和小松鼠过去,然后在陪水尾先生上厕所的时候,去了储藏室杀掉了樱先生,然后又把肋差绑在了小松鼠的身上,让它从窗户跳进褉河里……」
「……接下来,在褉河下游等候的绫小路警官,再把肋差拿到手,之后又去追杀平次。」
「……我说的没错吧,千贺小姐以及绫小路警官?」
毛利大叔话落,众人持续懵逼中,服部平次更是被毛利大叔的「优秀」推理给震惊到了,忍不住用胳膊肘子捅了捅柯南道:
「喂,我说工藤,小兰家的大叔今天的推理,是不是有点太扯淡了?」
服部平次话落,柯南一脸呵呵道:
「……不,他平时就是这个水平……」
只不过今天貌似有些「超常」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