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九金(1 / 2)

雪山飞狐网游录 狼籍 2189 字 2021-05-04

一个无势巅峰宗师等级的师兄几个大嘴巴子刮过去,怒斥道:“何来的鬼?无非是灵在做乱”,被师兄一打一喝,师弟们也想起在师门所学的知识,这世上没有鬼,或者说不叫鬼,而是叫“灵”。人是不可能存在灵的,因此,人族把所有的灵都归为可驱用,融炼的材料。

茅山派的弟子们顿时又欣喜起来,能够捕捉一只灵的话,再差也是先天等级遗存下来的,价值高不说,用来融入兵器中,可提升兵器品阶,还有几率生成效果、特效。

苗人风没有给这些茅山弟子捕灵的机会,一一敲晕后使用“弑身刑讯”,挖出出不少的情报,而后这群茅山弟子就尘归尘,土归土啦!

苗人风对战利品的态度是一直很严肃与认真的,就算杀的是一群后天武者,他在打扫战场时也没有松散,一丝不苟的将所有战利品收集起来;这虽然是他的小民心态在起作用,但也是他有意识的在做,他的道就是“虚空之道”,而虚空之道是贪焚、虚伪、善变等等。

每个玩家都会在游戏中把自己阴暗面释放出来,而系统会收集这些阴暗面,并将之采集、分析,最终对玩家做出较为全面的人物侧写。

苗人风的“虚空体”固然有很多机缘巧合下形成的,但这些机缘巧合不正是系统提示后出现的吗?而之所以有这样的“虚空之道”,就是苗人风几年游戏里的所作所为,性格表现等等。

当苗人风拥有虚空体后,他也就拥有了自己的“武道”,或许别的玩家在拥有“道体”后,想要做出改变,这实际上就是违心的行为,也就有了“武道崩塌”的现象。而苗人风此时做出的行为,虽然有刻意的痕迹,但在“武道”上,他就是在巩固自己的“道”。

收拾完现场,苗人风一把火将尸体烧掉,倒不是毁尸灭迹,尘归尘,土归土嘛!有时间的话,这些也是随手之事。望着燃烧的火焰,苗人风琢磨着芧山弟子提供的情报,茅山派在夹缝里建“内转真”塔,与苗人风抱的心思是一样的,而易杯茶的破解南陆天地枷锁,也是基于同样的心思。

是什么心思呢?

答案就是“搏取天地共鸣”,从苗人风的角度理解就是,想得到天道爸爸的馈赠;这就象现实中的公务猿一样,改革开放,经济为主,政斧头头们就招商引资,谁能把地方经济提上来,谁就能够升官。而等中/央的政策转为廉洁、环保时,正斧头头们就不去大保剑,连农家乐都不搞,大力发展环境保护,建设最美城市,宜居城市就成了升官的追求。

初界的天地环境在不断恶化过程中,造成了很多的破坏,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南陆天地枷锁,西陆血脉禁锢,这是大环境造成的原因,在大环境没有改善前,想要解决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现在大环境已经开始改善,解决的前提已经具备,正是搞出政绩,向天道索要馈赠的最好时机。

广寒岛的“异端瘟疫”实际上就是类似天地枷锁的现象,当然,天地枷锁是天地环境恶化的影响,异端瘟疫却是天地环境改善的影响;但不管如何,好与坏之间都会出现非主流的变化,所有非主流都是要消灭,排斥的。

茅山派显然是有厉害的人物,天道可不是中/央,没有什么部头文件下达的,一切都是靠初界的族群们自己去悟;茅山派若是没有厉害的人物,也是悟不出这个道理的。可惜,运气不好,明明只能是后天武者进入的夹缝里,居然有苗人风这样逆天强者存在。

“我握了个草,这是我的地盘啊”,苗人风暗骂道。

茅山派此次也是下了一番血本的,苗人风收刮到的材料正是建造“内转真”塔所需的。如果塔也有等级的话,苗人风所建的塔一号就是传承级的,芧山派却是只有三流等级,两者之间的材料品阶就是决定天差地别的原因。

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材料品质太低,苗人风也就没有花费太多的心思找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当然,要保证内转真塔的良好运作,地方也不能太过随意。

苗人风找的地方不算隐蔽却是很合适,他就在附近建了个作坊,管道、驱动、滤网,几个小时后纷纷出炉,再将之安装后,就能发现材料确实是对内转真塔具有影响的。

塔一号建好时合并了数个夹缝,使原本只是一县之地的夹缝,扩大到数个县城的面积,而茅山派提供的材料,却是连这个夹缝的四分之一都没有辐射到,然后,苗人风“穿梭”出回到玄陆,发现没有“坐标”的提供。

“看来真的要下重本啊”,苗人风嘀咕道。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这次从夹缝里出来的地方似乎不太好,居然是在沙漠里,“果然还是要在玄地这边建塔,难怪彼岸者喜欢建塔,塔不仅能提供联络,还能形成坐标啊!”心塞的苗人风扛着粗/大的审判刀,在漫漫黄沙中缓慢的前行。

沼泽、瘴林、沙漠、雪山等等都是被设定为特殊环境,在这样的环境里,玩家们的属性都会有所影响,比如苗人风的普移速度原本是80米/秒,但在沙漠里却只有10米/秒,施展轻功的话,属性没有折扣,消耗却是增加。

“河桥柳金意春满,峰须轻惹百花心。情深还似酒杯影,楚烟湘月寄清琴。秋红正雨自成行,水茫愁煞棹船郎……”。

奔行了三十多分钟后,听到粗犷的歌声,虽不知歌词,但从旋律也能知道,这是一道在青楼小曲,特别唱曲的还是个男人,奔放中又藏中闷骚,别有一番韵味。

唱哥的汉子威武雄壮,但此时却是象是嗓门被掐住一样,满脸通红的坐在骆驼上,因为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麻蛋,差点吓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