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打捞地点并不是抛尸地点，凶手留在现场的脚印并没有被破坏。

杨行之和赵天奇他们打着电筒一路寻找，最终在树林里找到凶手留下的鞋和手套。齐瑶眼眸一亮：“这些东西还在，还是有线索可查的。”

无奈，又遭到赵天奇深眸一瞥。

就在她想要表达不满时，杨小诗的身影突然挡在了齐瑶眼前，面无表情的说道：“的确，如果能查出什么和赵嘉敏有关的东西，那就不用查了。”

她的说法很明确，态度却吓了齐瑶一跳。

小诗竟然当着赵天奇的面这样说，莫非，是怀疑赵嘉敏有所预谋？

周围仿佛顷刻间安静下来，只有萧瑟的秋风吹过。

赵天奇皱眉看向齐瑶，昏暗中，眸光一片暗沉：“抱歉，如果嘉敏对你们造成了什么伤害，我代她替你们道歉。”

闻言，小诗又笑了：“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说完这话，小诗便牵走了齐瑶。

齐瑶被她弄得一头雾水，正欲追问，杨小诗就回过头来，谨慎的看着她说：“人杀人，胜于鬼杀人，我们要小心防范。”

——

道理人人都懂，却敌不过流言传播的速度。

尽管第二天一早，警方便公布陆宁欢死于他杀，但所有人的目光还是聚焦在了齐瑶身上，认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会有人死亡。

而且，这件事的确发生在她搬回寝室居住之后。

下课后，齐瑶忍不住抱着手机不断给季长生发短信：“表哥，都是你。如果我没有搬回寝室，现在所有矛头也不会全部对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