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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将怀疑的目光集中在胡蝶身上,离奇的是,自从杨姝和李玉珠接连遇害后,她竟主动来师范学院找我,她都会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我,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许多人都认为胡蝶是我最好的朋友,似乎除了她,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像她这样关心我。
可对于我而言,一切仿佛印证了那句老话——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她来找我,不就是想看我什么时候会死吗?
是了,那时候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直到后来,我慢慢从胡蝶的话中发现一丝蛛丝马迹;直到后来,我渐渐变得有家不能回。
前面我曾提到,大一那年寒假,我给我妈打电话时,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当时我没有在意,但从月牙湖回家过年时,我意外的发现不只是我的家人对我十分疏离,就连村里的村民们在见到我之后,也会纷纷露出远离我的惊恐表情,并且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如同我是什么可怕的怪物,让他们不敢靠近……
可实际上,在李玉珠遇害后,有段时间我‘自言自语’说鬼话和晚上做噩梦说梦话的次数都变少了。
春节期间,我隐约听妹妹说起,好像只有一天晚上她半夜起夜、从我门外经过时,有听见我发出类似痛苦呼吸的声音。
可我妈却依旧很排斥我,甚至不许弟弟妹妹主动和我接触。
回家居住那段时间,我每天只能待在房间里,不敢在村里走动,也不敢离开房门。
还是我家刚刚上初一的小妹有天下午,好奇的趴在窗户上问我问题,我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原来王婆子死后,村里早已传了个遍,所有人都知道王婆子的死和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