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将这件事告诉我时,我就猜到,小琳是打算去了解情况了。
可实际上,对于小琳曾经被鬼附身的说法,我一度表示怀疑。
那天晚上我和萍儿也在,也是我们摇醒了小琳,为什么只有江子一个人看到了小琳的额头和头顶有东西钻出来呢?
当天中午,小琳认识的那位学长也告诉了我们一些情况。
他说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看见,比如来封山医院实习的时候,他的同学也或多或少遇见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但他什么也没见到,后来也就安安心心留在封山医院工作了。
学长说:“其实,如果真有这些东西,哪间医院没有啊?如果我能见到,保不齐市里那些医院的情况更严重,还不如留在小县城,工作相对轻松一些,福利待遇也不差。”
这次的交流,算是没有任何线索。
吃过午饭后,小琳在和我回医院的路上,神情忧郁:“其实我们昨晚真应该出去看看,不能再被这种事影响心情了。”
我点点头,尽管我也不知道出去之后能做什么,但若是能够探究出一丝端倪来,会不会就把脏东西赶走了呢?
——
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些说法,遇到脏东西不能怕,只怕被它凶、被它镇定,就能将脏东西吓走。
尽管我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管用,周一晚上,我和小琳刻意在浴室多逗留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回到寝室。
那时已经23点,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但当我和小琳端着盆子、衣服经过时,还是能够听见走廊两侧的寝室里,传来隐约的走动声、说话声。
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的真实,甚至走廊上也依旧充斥着难以忽视的闷热,仿佛昨晚下的那场雷阵雨并没有带来任何实质性的降温效果,我和小琳巡视一路后,也只能回到寝室,准备休息,不作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