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什么情况,现在只能从皮肤病的角度去治疗。
接下来,孟念也会很快转去皮肤科那边。
但他的情况实在有些糟糕,太疼了,即便护士已经想办法帮他止痛、止痒,可擦药之后似乎不管用,他依旧咿咿呀呀的叫喊,还时不时移动后背去摩擦背部。
很快,病床上的床单就被脓水和血水染透,空气里也渐渐弥漫出一股腐朽腥臭的气味。
这个味道很大,饶是有多年护理经验的老护士们也受不了,纷纷皱紧眉头、蹙紧鼻子,继续帮孟念止疼。
隔了一会儿,几位护士接连离开病房,很快又换了一批人来给孟念做护理。
李医生也在这时拉了我一把,走到病房门口问我:“阙好,你不觉得脓水特别臭吗?”
“嗯。”我点头,“是有一些不对劲。”
李医生哭笑不得:“我现在都不在意他是什么个情况了,就好奇你怎么能受得了!”
还好吧,只能说练习法术之后,对于这方面比较敏锐,虽然恶臭,但尚且可以忍耐。
再翻阅孟念之前的血象报告,果然,之前从我脑海中闪过的所有念头,全被否定。
我不认为他是感染了什么病毒,看样子倒像是被人吓了降头!
但很快,我又从病房内传出的气味中,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想了想,我连忙问李医生:“您觉得屋子里的气味像是臭水沟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