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他把未来数十年的计划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

许云焕离开后，千双和吴思凝用容光焕发来形容第二天的我。

我没有将许云焕昨晚出现的事告诉她们，她们也不知道他来过，只是看着我的精神状态不一样，好奇的问了几句。

我也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晚上做梦时梦见的他还挺正常的，但戾化之后的他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一样。

我突然，有些喜欢他戾化后的状态，彼此间不用猜来猜去，这样的相处模式可以很好很好。

然而我也期待每个犯困打盹的时刻，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梦中再次见到他，看见他所在的宁虚岛，看见他恢复正常的样子，盘膝坐在一个充斥着云烟的山洞里，消减一身戾气。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会停止修炼，望向山洞口的方向起身，慢慢展开手心：“心瑶，是你吗？”

我走过去，只要握紧他的手，他就能看见我。

梦中的他，也总是和以前一样，清清冷冷的姿态，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需要很仔细的去观察，才能看见他耳廓上泛起来的一抹红晕……

而正常的他，通常和我是不怎么说话的。

我们就静坐着不动，每每总是坐在一起良久良久，才听他问我：“今天过得好吗？”

“嗯，还不错。”

“发生了什么？”

我就把和千双、思凝的交流都和他说一遍，看他偶尔笑，偶尔失神的样子，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指，时光就已经染上了幸福的滋味，梦幻得让人不愿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