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就是德育教学楼吗？”香兰伸手一指，“怎么和别的教学楼不一样？”

保安点头：“很邪门吧？”他转动眼眸，迟迟不敢带香兰过去，只能站在她身边，和她一块儿打量那栋特别的教学楼：“听说以前修建这栋教学楼的时候，是打算将它打造成为实验、教学为一体的授课楼，4楼以上都是实验室，以下才是教学区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分界楼层取得不对的缘故，学生们都说在实验区和教学区之间隐藏了另一个空间，会令人迷失、见鬼……”

“您听学生说的倒是不少。”

“也不是直接听说的，都是以前在论坛上看的。”

香兰点点头，聿中警方也提供了不少校园论坛上的资料，现在论坛上有关恐怖传闻的消息都被封锁，香兰也不确定某些内容是否属实。不过听保安说得有板有眼，她也就细心记录下了一些。

末了，保安又道：“后来加强了巡视，防止学生入内，校园的保安的人数也增多了。最多的时候，有十几个人同时在巡逻，其中还有退伍军人，可见校方重视。我呢，是5年前来的，当时给的工资特别高，来应聘的人不少，我还笑校方傻来着，谁知道……”

“哎。”保安叹了口气，“就这两个月的功夫，七八个人打算离职。再这么下去，恐怕就只能依靠警方的力量来守了。”

说话间，前方就有身着刑警制服的警务人员从教学区域走来。

香兰觉得奇怪，好奇瞄向身旁保安。

保安连忙解释，压低了声音答：“又死了三个人，警察这儿天天守着。还有……”

他欲言又止，朝前方比了比：“其他事，你就问警察吧，他们知道的可比我清楚！”

香兰秀眉微蹙，那名刑警已经来到她身边，同样用警惕好奇地目光打量着她，直到香兰出示证件。

大概是她看起来太像个女学生，保安和刑警起初都不敢相信她是来驱魔查案的。

不过香兰出示证件属实，刑警皱眉将证件递还给她，让她稍等片刻，待会儿他会带她过去。

香兰不解，目送刑警离开，转头继续问保安：“他这是去干嘛，我就不能自己过去吗？”

保安低头一笑，但转而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收敛，搓了搓掌心热汗。“去洗手间呢。”他不安地说，“德育教学楼的卫生间谁敢用啊？大家都躲着呢，也是没办法的事……”

后来香兰才知道，6月中旬，第一名死者范欣红和杨珊等人之前遇害的情形类似，监控拍下了她疑似被“人”推下楼的画面。

事后，校方针对此案立即展开调查，寻找范欣红遇害的知情人。胆小的宋娜主动向辅导员交待了前往609寝室请笔仙的经过，秦简与彭怡茜参与其中的消息，也是由宋娜交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