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对面小娃娃来者何人!”
“我……我叫……卓杨……”
“无名小卒耳,你可知某家乃何人?”
“我知道……,您是十三太保李存孝。”卓杨冷汗都下来了。
“既知是我,还不速速退去,吾饶尔不死。”李存孝晃了晃手中八百斤的混铁笔捻挝。“牙崩半个不字,哼哼,管杀不管埋!”
我操,这位爷怎么说话跟落草剪径的土匪一样,你好歹是大唐护国勇南公呢,唱念做打能不能有点文化?卓杨心说。
眼观瞧对面李存孝,金盔金甲淡黄袍,五股攒成袢甲绦,身后背着一个锃明银亮的圆盘,不知为何器物。说它是护心镜,也太大了点,看它像盾牌,却又小了些,当成旅行涉途的斗笠,它又是太过于平坦,而且也没有搁脑袋的地方,只有四拱一整整齐齐五个盘眼凸起,煞是好看。
——这位李大将军好奇怪,弄个这玩意儿干嘛?
“那什么……,李太保……不是,李国公,您背个浴霸壳子干嘛?”卓杨好纳闷。
“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休得废话,你到底退是不退?”李存孝扬起了手中兵刃。
“那什么……,咱俩怎么也要打一打,是骡子是马是王八是鳖,要打过才知道,您说对吧?”卓杨看了看自己掌中才三十来斤重的马槊直撮牙花子。“要不,您陪我玩玩?咱们点到为止?友谊第一比赛第……”
“纳——命来!”李存孝高声怒喝,恰似天空划过一道闷雷,催动火焰驹连人带马好像一团烈焱猛扑而来。
卓杨双手平举长槊,脚跟轻磕胯下坐骑。“赛虎,不怕不怕……,你倒是别抖哇……”
混铁笔捻挝泰山压顶,“呀——呔!!”天崩地裂般向卓杨当头砸来!
‘呼!’卓杨猛然从床上坐起,额头上细汗密布,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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