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任你舌灿莲花,都改不不了你们与魔神宫贼子在一起的事实。老娘亲眼看到的,难道是老娘眼瞎了吗?”薛红衣根本不听解释,挥动柳叶刀就向沂蒙六门杀过去。
当!!
一抹阴影闪过,架住了薛红衣。
“小贼,你要护着他们?你想清楚了,他们可是与魔神宫勾结在了一起。”薛红衣对陈铮怒目而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俏脸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煞气。
陈铮催动一股柔力把薛红衣推开,目光扫向沂蒙六义,摇摇头道:“我非护着他们,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解。不如坐下来把话说请楚,解开误会。”
“哼!”
薛红衣知道打不过陈铮,气呼呼的坐在一张卓前。嘭!柳叶刀摔在卓面上,怒气冲冲道:“好,我就看他们能解释出什么花儿来?”
沂蒙六义向陈铮投了一个感激的目光,与薛红衣隔了一张卓子坐下,朝店小二挥手叫道:“小二,过来收拾干净了,再原样上卓酒菜。”
薛红衣剧烈起伏的胸膊显示出她的怒火,一双水灵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陈铮。
小二的速度很快,茶盏的时间就把酒菜端了上来。
陈铮确实饿了,也不管薛红衣与沂蒙六义,给自己斟满一杯酒,每样小菜都浅尝一口,然后向双方举杯示意道:“先吃饭,吃饱再说。”
“饭桶!”
薛红衣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陈铮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举杯一饮而尽。就在他自斟自饮,胡吃海喝的时候,一阵马马蹄作响,一支队伍在酒楼外停下。
领头的是一位五十来岁,须发半白的男子,脸色苍白,呼吸不畅,似乎受了内伤。跟在他身后的四五名青年也都个个带伤。其中一人伤的颇重,只剩下一条臂膀,伤口包扎处正渗出血来。
一行人踏入大堂内,叫上了酒菜,狼吞虎咽的朵颐起来。三杯酒下肚,其中一人控制不住洒劲,大声嚷嚷起来。
“魔神宫欺人太甚,找不到凶手竟然迁怒于咱们。咱们都躲到北海郡了,兀自不肯放过。泥人还有三分火呢,惹急了老子就去投奔怒蛟岛,与魔神宫的贼子誓不两立……”
这人的声音极大,引起了大堂内许多人注意。为首的须发半白的男子脸色顿时大变,低喝一声:“不要胡说八道,赶快吃饭,完了趁早赶路。”
这人看到大堂内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猛地惊出一身冷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把头低下,一滴酒都不再沾。
沂蒙六义为人四海,结交广泛,看到须发半白的男子,精神猛地一震,突然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冲着对方抱拳拱手,大声叫道:“可是怀仁山庄的刘二爷?”
被人一口叫破身份,刘二爷的脸色顿时大变,咻的一声起身,摸向腰刀。
看到刘二爷过敏的反应,沂蒙六义连忙叫道:“刘二爷切莫误会,沂蒙六义在此,咱们见过面的!”
“沂蒙六义?你是江海阔!”
江雄阔大喜,捣蒜一般的点着道,激动地叫道:“刘二爷好记怀,正是江海阔。”
这回真的遇到贵人了,若不然自己就是跳进大海都洗不干净身上的污点了。
江海阔一个箭步冲到刘二爷身边,抱住对方的胳膊就不撒手了。这家伙可劲儿的摇呀,真是一把辛酸一把眼泪:“刘二爷,您可的为江某做主啊!”
刘二爷一下子就被搞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无辜地表情看着江海阔,拍着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江老大,您这是怎么了,怎的还流起眼泪来了?”
扑噗!!
陈铮一口酒水喷出来,差点没止住笑声。
好家伙,演小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