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白衣胜雪(2 / 2)

一些有身份的人,也不屑干什么下药,强来之类的事。夜总会是被东盛罩着,一些坏痞子混混也不敢在这里面闹事。所以胡慧欣一直相安无事。

再后来,很低俗的事情发生。胡慧欣的弟弟,病情恶化,需要大笔的钱。赵欣荣二话不说借了两万给她。但还是远远不够。顺理成章的。无奈下的胡慧欣终于答应被一位老板包养。

这位老板在东江老大,叫做潘伯宁。有些势力。四十来岁,长得还算斯文,为人也很温和。给了胡慧欣十万块。将胡慧欣当成金丝雀包养在金屋里。

胡慧欣的钱解救了弟弟,家人大抵也知道她在干什么,却也无可奈何。不知怎么的,从那时候开始,胡慧欣也不愿意与家人联系。家人除了要钱。也不再跟她联系。村里也流传风言风语,说胡慧欣在外面被大老板包养了。

胡慧欣那时候在村里是村花,文静,漂亮,干净。最后却走上了这条路,家人也觉得抬不起头。

胡慧欣后来也对家人有些怨恨,是啊,谁让她是女孩子呢。弟弟才是心肝宝贝。

这些苦楚,她都只能藏在心里。而潘伯宁这个男人,有着事业,金钱,老婆儿女。对于胡慧欣也只当是宠物,那里会有真感情。这种老大,心狠手辣,想要她们的感情。尼玛,你当是言情总裁小说。虐着虐着就爱上了吗?

胡慧欣每个月都会得到一万块,在金屋藏娇的日子里,她有种行尸走肉的感觉。没有一点希望,潘伯宁是老大。杀人不眨眼,她也不敢反抗。在她眼里,潘伯宁就是天下第一的皇老子。

农村的女孩儿,刚出社会,胆子总是怯的。

而其实。农村的女孩儿在如今这个社会,也并不是所有人想象的那样,能吃苦耐劳。毕竟如今的农村,条件好了。丫头们从小也没吃苦。一旦到了大城市,见识了五光十彩的繁华,就会很轻易的迷失。更多的是好吃懒做,姿色不够被包养,便走上了卖肉的不归路。这些农村女孩儿相反,学习坏的一面够快,跋扈嚣张,不当钞票是钞票,回家忤逆父母。此种女孩,比比皆是。

一切都是纯属社会现象,无所谓好坏了。

偶尔的时候,胡慧欣会想到陈凌,那个干净清秀的男子。那莫名其妙丢失的第一次。

在火车上与陈凌分别后,是快过年的时候,胡慧欣被潘伯宁包养。潘伯宁很喜欢她的身体,对于她竟然不是也耿耿于怀。后来,在潘伯宁数次逼问下。胡慧欣只得将第一次是怎么丢失的说给了潘伯宁听。为了验证真实度,潘伯宁还验证了胡慧欣是否真的打了一万块回家。

这件事便也就这么揭过去了。潘伯宁心情好的时候,对胡慧欣很好。

胡慧欣经常以为她这一生就只能这样悲剧了,跟着一个四十岁的老大。当她的玩物。很多时候,她只能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城市。她有时会希望看到陈凌,希望陈凌会将她再次拯救。

可是她又想,如果真看到他。她一定会躲起来,现在,她是一个被人唾弃的小三儿呢,有什么资格追求正常的爱情。

再一次见到陈凌,是在陈凌战龙玄的擂台上。那天潘伯宁心情很好,带着她去了那家地下斗场。

那一天,陈凌一身白大褂,站立在擂台上。

那一场战斗的惊心动魄,至今仍让胡慧欣回味。那才是真的男儿啊!尤其是在众人都唱万里长城永不倒时,陈凌绽放出一往无前的拳势,将那个岛国天才活活打死时。胡慧欣觉得热血在沸腾,她似乎又活过来了一般。

后来,胡慧欣看到胜利后的陈凌,身边有那么多的美女围绕,她就如丑小鸭一般的远远看着,生怕陈凌会看到她。

再次看到陈凌时,陈凌已是东盛的老大。一身雪白燕尾服,脸色冷漠,俊逸贵气。潘伯宁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胡慧欣却亲眼看到潘伯宁逢迎巴结的去跟陈凌套近乎,生怕得罪了陈凌。

胡慧欣私底下问潘伯宁。为什么那么怕陈凌,他很可怕吗?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陈凌依然是正直,冷静,有为青年。

潘伯宁对胡慧欣这个问题嗤之以鼻,冷笑道:“小丫头,你别看那陈凌年纪轻轻,手段老辣得很。你觉得我够心狠手辣吧?”

胡慧欣没有点头,但心里是认同的。因为潘伯宁曾经将胡慧欣带着,让胡慧欣亲眼看到他命令手下,将一个叛徒碎石,最后尸体被狗吃掉。

这也是潘伯宁为了让胡慧欣不要有别的想法,老实当宠物的一个手段。

潘伯宁见了胡慧欣的表情,当即道:“跟陈凌的手段比起来,我不过是小孩子的手段。他这个人,要么不杀人。要么就杀人全家,六岁小孩都不放过。此子将来,必成一代枭雄!只能服啊,现在的年轻人做事有手段,有心计,又够狠。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过是要退休的前浪。”

人在江湖漂,那有不挨刀。盛极一时的东盛的土崩瓦解,只是一夜的事情。陈凌最终倒了,胡慧欣为他担心过。

再后来,潘伯宁也倒了。潘伯宁被仇家杀了后,下面乱成一团糟。他的老婆却和一个手下成功上位。后来胡慧欣才知道,潘伯宁就是被他老婆和情夫害死的。潘伯宁的老婆对胡慧欣也是恨之入骨,认定她是狐狸精。在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杀胡慧欣。

这一切的发生,最后,垂涎胡慧欣已久的刘虎子将胡慧欣及时带走。刘虎子就是现下,她的混子男朋友。

两人顺利逃出了东江,胡慧欣手上也没多少钱。因为钱都打回家了。

逃出东江的第二天,胡慧欣就无奈的做了刘虎子的女人。整整一天一夜,刘虎子都在蹂躏胡慧欣。这女人绝对的极品,让他恨不得在她身上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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