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华老闻言一愣，然后脸色有些复杂的看向莫余，最终沉默半晌之后，说道：“还记得末世之时，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莫余闻言微微点头，他自然是记得的，当时的他，因为去救王天都，所以才会和华老结识，为了让华老相信他，更是将一枚当时看来极为珍贵的替身符给用在了抵抗上苍之手上。

后来莫余也曾经仔细考量过，在末世初期，忽然爆出一枚那么珍贵的替身符，很显然是不科学的，所以，他心中早就已经明白过来，那时候，替身符的出现，其实就是孽特别安排好的。

如今经过华老开口，莫余忍不住回想起过去，一幕幕在眼前划过，最终他叹息一声，说道：“自然记得，没想到一转眼就是百年过去了。”

“是啊，百年！”

华老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你也知道百年过去了，华瑶到底喜欢的是谁，你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你从未主动搭理过她，就算是我明里暗里的表示过不介意你有三妻四妾，可是，结果呢？你收下了那么多的女人，为何就不能收下一个华瑶？”

莫余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然后沉默下来，半晌之后，说道：“感情这东西，勉强不来。”

“你别跟我扯那么多没用的！”

华老深吸一口气，然后眼神有些黯然的说道：“其实我早就明白了，说到底是因为我，若非是我的存在，你也不至于故意和华瑶保持距离，因为在末世初期的时候，你会顾忌到我，而在后期，在如今的时候，你们又早已拉开了距离，已经没有了可能，所以说，什么感情勉强不来，那都是借口，男女之间，接触的多了，自然会有许多的机会，正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若是没有我的存在，华瑶和你接触的久了，或许你们早就在一起了，也不至于形成如今的局面！”

说到这里，华老抬头看向莫余，看着沉默不语的莫余，他忍不住苦涩一笑，然后说道：“真是可笑，我如今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夏帝国主席，掌控的权力是在地球上的亿万倍，说成功，必然是成功，可这个成功，竟然是以我孙女儿的幸福换来的。”

莫余闻言张了张嘴，最终轻叹一声，道：“抱歉！”

说抱歉，自然也是莫余真心实意的，因为华老的话并没有错，说到底，他除了将华瑶当妹子看待之外，也从未真的给予过华瑶机会。

“你不必对我说抱歉，你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错！”

华老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百年过去了，单相思这种日子，华瑶早就过够了，因此，你也不必对她愧疚，她早就走出来了。”

莫余闻言微微点头，然后似是失落，又似是替华瑶高兴的说道：“那她，真的喜欢天都么？”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