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莫余闻言眼中露出绝望，他忍不住心中苦涩至极。

什么答案？

瑶池金母给出的两条路，对莫余来说，终究都是死路，修真就是修心，答应了，莫余就废了，失去自我和真我，修真之路，也彻底断绝，而不答应，便代表着他在乎的那些人，终究会随着他的选择而消逝。

没有选择！

这两条路，本身就是死路！

莫余紧紧的握住拳头，拥有万劫不灭至尊之躯，他的肉身，比之真神器还要坚固，但是，就算是如此，随着他的拳头紧握，指缝之间，也有璀璨神血流淌而出，滴在地上，犹如滴在莫余的心中。

“告诉她——！！！”

莫余深吸一口气，眼中露出死志，开口一字一句的开始说出自己的选择。

可就在这时，脑海之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不要答应她！”

什么？

莫余闻言脑袋一懵，眼中猛的露出狂喜之色，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眸子之中露出赤v裸裸的不屑，对那女子咆哮道：“滚，告诉那贱人，老子拒绝！！！”

“你——！！！”

女子闻言凤眉倒竖，气的身子颤抖不已，她想一巴掌拍死莫余，但是她又心中明白，对于陛下来说，这人到底有多重要。

因此，女子深吸一口气，冷冽的看着莫余，讥讽道：“不识好歹！”

说罢之后，女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阁楼之外，莫余只感觉自身所在的阁楼开始颤抖起来，然后整个收缩，向着山脉下方快速冲去，犹如地球上的电梯一般。

不过是几个眨眼之间，那阁楼便抵达山脉低部，莫余瞬间被甩了出去，紧接着，两个身穿简陋皮甲的壮汉走到了莫余身前，一人一条胳膊，将莫余控制住，拉着莫余向下方空间走去。

莫余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在这山脉的下方，竟然有着一个庞大的空间，空间之中，一排排不知名金属打造而成的牢笼之中，囚禁着一个又一个强者。

在那些强者的身上，莫余甚至能够感应到超越造化的气息。

这里，是哪里？

莫余忍不住发懵，他怔怔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牢笼之中关押的人，看着在牢笼之外，那些刑具之上捆着的人，看着一些壮汉正用一条条散发造化气息的鞭子抽打着那些犯人，到了这一刻，他才醒悟过来。

果然，瑶池金母那女人，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好脾气。

从这地牢，就能看出来她有多狠辣。

“哟，头儿，这是谁啊？又有人被送进来了？”

在莫余左边靠墙的位置，一个不断挥舞鞭子抽打邢架上犯人的壮汉，看到莫余，忍不住回头问道。

莫余身边，那捏着莫余隔壁行走的汉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次送来的，居然还没成神，真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罪了大人物，比前几天送来的那个大神还要弱。”

“那咱们可得小心点儿，万一把人折磨死了，岂不是被牵连？”

“谁说不是呢，送咱们这里来的人，都是为了折磨，而不是为了要人命，你们都注意点儿，对了，新送来的一批打神鞭，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