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的精神也会因此消耗一些,不过问题不算太大,我仍然可以继续和对方作战,这注定是持久战,可如果他们只是觉得这样就行了的话,他们就太天真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伺候走的人啊。
大量的透明血液从嘴里呕吐出来,我忍不住弯下腰大吐特吐,恢复心脏需要的槐树血更多,在这个阶段中我的全身都会超供量供血,这个阶段内我的身体无论受到多大的创伤都能快速回复,而我的身体也会因此变得迟缓而僵硬,我现在的情况就是活生生的靶子,这白光中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被我砍到了小腿,那人正在逃跑,趁着我刚刚被古剑扎穿熊哭的间隙已经爬了不短的距离,等古剑划开白光的效果消失后,那人的行踪将会再次消失,我不能让他得逞。
这么想着,我踉跄地朝着前方走过去。我的我位置已经暴露,其余两个人光是听到那个被砍掉腿的长老的声音就能辨别我的方位,我目前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这样下去迟早赶不上。
双腿如同铁铅,我的身体在这几秒的时间迅速膨胀,我现在的情况已经从一百多斤长到了二百多斤的程度,周身都大了一圈,尤其是循环不畅的小腿部分已经肿胀成圆锥状,一部分皮肉都贴在地上了,我实在走不动,嘴里仍然在呕吐槐树血。
这样下去很不妙,本身位置就暴露出来了,如果不挪窝,那不就是等着被别人当靶子打吗,而且我的状况很难看,我目前身体里的气息与周围环境明显不对等,这种浓度就算是普通人也能感知到了,我这边的气息太浓,槐树血本身是有气味的,淡淡的香味,现在血液循环得这么多,这种体味迅速扩散,变大,到了这种程度,我现在就是靶子了,死不掉的靶子。
不行,不能让那个人走!
不能让那个人走!
我心中怒火难灭,动作也跟着激进起来,这是我的一个重要的机会,就这么眼睁睁的错失了,我还怎么继续战斗。
一柄钢索从白光中袭来,这柄钢索十分尖锐,全身都是锋芒,连个握手的地方都没有,朦胧中出现这么一个锋利地东西,自然是无所不破,无所不开,白光瞬间被穿透出一个洞,等我反应过来时,那尖梭已经到达我的眼睛,我慌忙躲闪,勉强侧开眼睛,左边的耳朵被完全刮走,半张脸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那尖梭无声而来,无声而去,鬼魅般的气息几乎不可闻,我捂住耳朵,怀里的槐树棍掉在地上,响起一阵轻微的溅水声。我微微垂着眼睛,索性用古剑在自己的小腿上扎出一个洞,想恢复过来,至少得花个二三分钟的,这个时间段我们早就分出胜负了,不如死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