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罕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绝非怀疑你部属的能力,我不过是想提醒你,即将来临的一战,攸关利益巨大,你我千万不可儿戏视之。”此行非洲,张拓海已决意让亚罕一行有来无回,故亚罕虽语带嘲讽,他心中却不十分气恼。
“请问张先生,最初为什么你会主动上门找我携手合作?”虽张拓海言语客气,但亚罕心中却未释然,他望着张拓海,面se冰冷。
“那首先是因当初我久仰亚罕先生大名,其次,我知道若论训练有素、骁勇善战,世界上决没有哪家黑帮团伙成员的能力能及得上亚罕先生领导的部属。”张拓海所言不虚,不然,当ri羽翼未丰,那名扬世界黑道的一战,他岂会求亚罕相助。
“哼。”虽张拓海言语推崇,但亚罕闻言一声冷哼,神se更见不快,只因,亚罕平素最不能忍受有人将自己势力,与那些平ri在他心目不啻是由一群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犬组成的黑帮相提并论。
“难道你还想我把你那些喽罗夸成军队战士?”张拓海情知亚罕心下不喜,他不以为然想道,因虑及还要利用亚罕,张拓海心中不屑,面se却未有丝毫流露。
“那这一次你又为什么会想到找我相助?”
“那是因为我确信凭我俩多年交情,朋友有难,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张拓海说道。
“你错了。”亚罕一言登令张拓海心神一凛,他目se疑惑端注亚罕。
“我认为其实是因你内心钦服我率队征战的能力。”此语一出,亚罕僵冷一张脸终于浮现一丝微笑。
望见亚罕笑容,张拓海神情一怔,忽然醒悟一事:亚罕皮厚非比寻常。他不禁心下讪笑附和说道;“是,能力,亚罕先生…你所言不差,对你老的通天之能我内心确实一向是无比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