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忘了当初自己说过的话？”东方狂也挑着眉，似笑非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温柔没忘。

正因为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每一句话，温柔今天，才会这么难以启齿，开不了口，请东方狂也帮忙。

才会觉得，自己很卑鄙，是在利用过去的感情，达到某种目的。

然而，在东方狂也面前，温柔却没有勇气承认，自己还记得。

咬了咬唇，温柔闭上眼，用力地深吸口气，再睁开，“抱歉，事情过去太久，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了。”

“一点点也想不想来？”

“想不起来。”

“这样啊。”东方傲世长长地叹了口气，充满惋惜，“那么，朕也只能说遗憾了……”

“帮忙的事……”温柔还想争取一下。

毕竟，东方狂也是她最大的希望了。

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断了。

“凭什么，朕要帮你？”东方狂也的声音和表情一样冷淡。

温柔胸口狠狠一窒，完全说不出话来。

是啊。

东方狂也凭什么要帮自己？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东方狂也会拒绝。

但真正面对的时候，温柔还是难受地胸口发闷，好像有重石压着一样，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丢脸极了。

温柔无法再面对东方狂也了。

她现在，连站在东方狂也面前，都觉得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