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傲世完全没有反抗，非常温驯，温柔喂得非常顺利。

很快，一碗饭就见了底。

温柔的问题还没有问。

于是，她盛了半碗汤，继续喂。

时不时地抬眸，偷看东方傲世。

东方傲世冷眸一扫，“二小姐在偷看本王？”

“没有。”温柔别开眼。

下巴被攫住。

东方傲世的俊脸，突然凑了上来，深邃的黑眸，就在咫尺之外看着，“说实话！”

他的声音很轻，气势却是十足的凌厉。

温柔动了动唇，没有开口，目光朝管事和丫鬟看了看。

东方傲世挥手。

管事点头，领着丫鬟退下去了。

“现在可以说了？”东方傲世危险地眯了眯眼，目光看透一切的锋利。

温柔咬唇，迟疑了一下，“东方傲世。”

东方傲世眯着眼，没有开口，等她继续往下说。

温柔又迟疑了会儿——

“我们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瓜葛？”

东方傲世瞳孔倏然紧缩，声音冰寒得像从极地传来，“是谁在二小姐的面前，乱嚼舌根？”

温柔胸口一震：他没有否认……

果然，她以前跟东方傲世有瓜葛吗……？

否则，他不会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是追问谁在自己面前乱说……

“所以，是真的？我们以前，真的有过瓜葛？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温柔抓着东方傲世，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