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三妹哭喊着:“相公!!不要!不要啊!”她拼命地想用脖子去撞水泽手里的刀子,可是水泽似乎已经防着她这一招,勒着她脖子的左手死死地箍着她脖子让她动弹不了,水泽的力气比宁三妹大得多,宁三妹连寻死都做不到。
古叶舟一拍脑门,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包里有一把刀子,我这就拿了割我自己!你千万不要伤害她!”
说罢,古叶舟蹲下身,打开了那个提包拉链,
取出了一枚震暴弹,拉掉了保险拉环,然后随意地放在提包旁边,疑惑道:“怎么没有呢?我明明记得有的啊,我还是出去找一把,马上回来!”
说罢,也不管水泽是否答应,起身快步拉门出去。水泽道:“你做什么?回来!”
古叶舟已经出门拐到了旁边,突然拔脚飞奔,同时用手指头塞住了耳朵。他跑到走廊的尽头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这种声音虽然隔着他紧紧塞着耳朵的手指头,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惊心动魄。
他痛苦地晃了晃脑袋,过了片刻,这才慢慢清醒,转身,便看见走道上的住客和伙计,全都倒在了走道上,抱着脑袋,痛苦地蠕动着身体。
古叶舟飞奔回到自己的住处,在门口,便看见地板上,宁三妹和水泽都躺在地上,人事不知,那柄牛耳尖刀就扔在旁边。
古叶舟吃了一惊,先查看了宁三妹的脖子,兀自洁白纤细,没有受半点伤,这才稍稍放心,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跳动也很正常。他舒了一口气,望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水泽,鼻孔地轻轻地哼了一声,起身走到窗户边,这是客栈的后院,本来现在住客栈的人就不多,后院更是冷冷清清。
他翻身回来,把房门关上拴好,蹲在一动不动的水泽身边,低低的声音道:“你既然还要杀我,那就别怪我出手无情!”
说罢,抓住她的脑袋,猛地用力一拧,就听咔嚓一声,水泽的颈椎骨已经被他生生拧断!她立即便悄无声息地死去了。
古叶舟找了一根白绫,将尸体捆好,在窗边看看没有人,将尸体放下窗户,随后自己翻身而下,将尸体背到了后院的小巷子里,放在墙角。
城里每天饿死病死在街上的灾民数不胜数,不会有人来管她的。
古叶舟爬白绫回到了屋里,收回白绫,见宁三妹还没有苏醒,外面已经是人声嘈杂,想必是被那一声巨响吸引来的。
古叶舟检查宁三妹无事,便将散弹枪、子弹和防暴服的提包都藏了起来,收拾好了屋子,正要把宁三妹扶上床,就听到门外响起急急的敲门声,并传来莫槐香紧张的呼唤:“三妹!三妹开门啊!”
古叶舟便装着痛苦的样子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莫槐香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看见是他,有些吃惊,道:“你……,你回来了?”
“嗯,刚才怎么回事?”古叶舟抢先说道,似乎有些不清醒,摇晃着脑袋,“我刚刚回来,正在跟三妹说话,就听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发出的轰的一声巨响,把我震得昏死了过去,听到你叫门才行了。到底怎么回事?”
莫槐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跟你一样,我正在屋里,也是听到一声巨响,整个人都懵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话间,曾凌梅和曾飞霞都出门过来,望着他,神情都有些茫然,古叶舟知道这是那个震暴弹的结果,便紧张地问道:“你们好吗?没事吧?”
三女都摇摇头,看见了到在地上的宁三妹,赶紧进屋察看。这时宁三妹已经苏醒过来了,正在地上痛苦地"shen yin"着,抱着脑袋。
古叶舟抓着她的手,心里暗道:对不起老婆,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过听说这种震暴弹只是能造成人短时间的失去行动能力,却不会造成人的实质性损害。所以倒也不用太担心。
这时,走廊上到在地上的客人,还有别的房间被震懵的客人,都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议论纷纷。
掌柜的和一些伙计上来了,忙着问怎么回事,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说来说去,都说可能是打雷,要不然怎么会怎么大的动静?
古叶舟照看着宁三妹,直到她完全清醒,恢复了正常,才让莫槐香他们回去歇息,把房门关上,拿出散弹枪等东西让宁三妹看好,别告诉任何人。然后,取了自己的手枪,揣进怀里。又拿了一小盒的金叶子,出门径直前往衙门。
来到衙门,拜见齐知府。
齐知府一见到他,又惊又喜道:“他们说你杀死了山神等三个山贼匪首!已经检查过了,果然便是。这三个匪首是朝廷一直悬赏捉拿的要犯,没有想到被你一人全部击毙,当真是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