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东宫子彻打电话,那个小贱~狗竟然关机了。
宫子华忿然拉开门,一干的侍卫守在门外,阻止他外出。宫子华滴着汗,一只手捂着裤裆,这个样子他怎么出得了门?
宫子华绝望地奔回浴室,找到东宫子彻给他摸过的那罐药……
是不是涂得太少了药效不起作用?再抹多点好了。
……
金色的光束在书桌一隅流转,宫子华直着腿瘫在椅子上,头斜着,一只手穿过椅子扶手抓着酒瓶。
在地上滚着不少的空酒瓶子……
东宫子彻将外套脱下来,随手扔给侍从,闻到空气里的酒味蹩起眉头,又一扫他的酒柜,空了大半。
宫子华醉醺醺的,因为喝醉了一只手使劲儿抓着可怜的地方……布条被打开又重新裹上过,因为蝴蝶结没了,裹得技术也歪歪扭扭的。
这家伙,果然拆开过,怎么又给裹上了?
东宫子彻的目光落到地上那一盒……已经见底的药,脸色倏然一变。
“阿澈,阿澈!”
宫子华全身瘫软,因为疼痛唇色发白,脸色发青。
东宫子彻将他抱上床,第一时间将布条拆开,厚厚的一层药膏沾在布条上结成坨。
小丁丁已经变成了肿大的胖子。
东宫子彻快步走进浴室,打了水回来。他怎么这么大意把药膏留下来了?
第一时间清洗掉宫子华的药膏——原本给的剂量,刚刚好让他瘙~痒难受。
宫子华倒好,自己跳进了火坑。他是白痴么,没有感觉到越擦越疼?竟然一整罐药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