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庆捧场做戏应了一声,他趁机搂着高莹莹靠过来,惹得高莹莹一脸惊喜及十分诧异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倒酒。”
韩庆想要尽快地罐醉吴普,然后走人。
高莹莹恩了一声,慌忙倒酒。
韩庆端着酒杯来,“吴参谋,来,我敬你一杯。”
拿着起了茅台酒杯来与韩庆象征地碰了一下,吴普一口喝完了,又搂抱地两名小妹揩油,一边叨叨跟韩庆说道:“韩政委,听说你跟李市长关系不浅?”
跟李善海的对外关系早就决裂了,可这吴普竟然不知道?还是故意打探?
韩庆没有正面回答,他笑道:“去年时候,我从驻京来到天东的,都是李市长一手经办。”
跟李善海的关系不值得打探,主要是高莹莹说韩庆爷爷是退休部长,父亲是漠北省委书记,这才是值得吴普关注的,他笑着开始打探了,“喔?我说麻,听你口音像是京城人。”
韩庆口音哪像是京城人?这不是有意打探么?
韩庆笑着,又搂紧了高莹莹,压声问道:“你都跟对方吹嘘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
高莹莹死都不承认,她一脸陪笑着。
“我告诉你,”
韩庆将嘴凑在高莹莹耳边,压声严肃地警告着,“你要是再敢乱打我的名头来忽悠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知道么?”
高莹莹脸色强硬,好在她反应不慢,赔笑道:“庆少,我可是为了帮你。”
“帮我?你这叫什么?”
贴着高莹莹耳边,韩庆提醒道:“我告诉你,以后少参合我的事。”
“好心没好报。”
高莹莹嘟嘴低声埋汰。
“你想要什么回报啊?”
韩庆嗅了嗅高莹莹身上飘出来的一股玫瑰芬香。
像韩庆这种人,高莹莹是恨不得扑上去,尽管她年龄比韩庆大两岁,也结过婚,可人还算年轻不是,又有几分姿色,只要顺利上船,那就没什么大碍。
高莹莹卖弄骚姿地靠着韩庆,“借个肩膀给我靠就行了。“
主动投怀送抱的人不是高莹莹一个,将来也不是最后一个。
韩庆故意打趣道:“靠你姐夫的肩膀不就得了?”
“那是我姐的男人。”
高莹莹诉苦道:“我总不能抢了我姐的男人吧?”
都说男追女隔成山,女追男隔成纱。
可在高莹莹看来,追韩庆却是一座跨不去的大山。
高莹莹诉叹道:“你可能。。”
“行了。”
韩庆不想听那一套,他觉得高莹莹这类人应该是属于捧场做戏的女人,自己真要被对方骗了,那就白活了二十七年了,他压声道:“总之今晚功劳算你一份。”
说着,韩庆举杯又跟着吴普碰喝了。
这一喝,就没完没了,一直喝了一个钟头,可吴普的酒量还真不是盖的,都喝了一瓶茅台酒,竟然没有醉,导致韩庆担忧再喝下去,恐怕就真便宜了高莹莹。
借故有点事,韩庆告辞离开。不过离开之前,韩庆难免再三叮嘱高莹莹,让她好好招待好吴普,特别是将拉拢区人武部长一事交付给她了。
第二天上午,这个吴普还真信守承诺,立刻准备一系列拉拢动作,当天下午借着视察工作,他穿着军装带领工作组来到区人武部,先是了解区人武部新年度工作展开情况和各基层武装部、民兵连开展民兵组织整顿工作的情况。
在了解过程中,吴普还真没给人武部长柴世民什么暗示,一直到视察工作即将结束的时候,他这才故意提起韩庆之名来,玩味地问道:“老柴啊,我这有一个私人请求想请你照顾一下。”
对于军分区领导,柴世民可不敢放肆,他不客气地寒暄着,“首长直说,只要能照顾的,世民一定给予照顾。”
“昨天,一个战友。”
吴普玩味地叙旧道:“就是咱军分区前参谋长张选华亲自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有一个要好朋友在咱市任职,希望能给一个格外关照。”
柴世民领会地点头,“是有朋友要到我们区转业么?”
“不是。”
吴普笑着透露了出来,“要是转业一事,我就不用跟你说了。是这样的,他这个朋友叫韩庆,好象是区公安分局的政委。。。。”
没等说完,柴世民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柴世民十分为难道:“首长,这个问题比较棘手啊。”
“棘手什么啊?”
吴普重重地拍了拍柴世民肩膀一下,“给个表态支持,不是小事一桩嘛!”
“这样,”
吴普强迫地要求道:“晚上我做东,给你们引见引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