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钢管砸破了徐一鸣跟江容的谈话,甚至一点防备都没有。
徐一鸣刚才看到停靠着旁边三辆江淮面包,以及旁边的一伙人,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会是来对付他的。
看着穿着黑色西装的胖子,一钢管砸过来。
徐一鸣只来得及推开江容,钢管就擦拭着江容的头部,砸在保时捷上,砰的一声,挡风玻璃瞬间碎裂。
江容尖叫,伴随着汽车报警器的刺耳的声响,还有玻璃的脆裂声,混杂在一块。
徐一鸣发应过来,一脚把就把这个胖子踹飞,又是一根钢管砸次过来。要看钢管正好砸在江容的身上,徐一鸣只好扑过去,在江容瞪圆的双眼中,把对方压车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可是徐一鸣无法消受。
同一时间,徐一鸣的背后已经挨下无数钢管,甚至一个阴险的家伙,一钢管就朝着他的脑袋瓜砸,也躲避不及,被砸的头破血流。
徐一鸣转身双眼腥红,硬扛着受一钢管砸在手臂上,瞬间夺过钢管,直接就砸在对方的脑门。于是又是一个打手被徐一鸣打趴在地上。
又是一扫腿,三个家伙,倒踢飞出去。
于是第一轮的五人攻击,就瞬间被徐一鸣瓦解。
短暂的攻击之后,对方都被徐一鸣的狠辣的身手跟震撼住了,双方有短暂的对峙。
江容吓傻了,她只是一个富家女,一个没有经过任何凶险的女孩子,应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她吓得瘫在地上,根本就走不动。
不过在刚才徐一鸣扑倒她的身上的,奋不顾身,她还是感受到的。“你流血了,你流了很多血!”
“废话,被打肯定流血了!”徐一鸣一脸无语,刚要有所动作,嘘的一声,全身刺痛。
看着发愣的江容,徐一鸣怒从心头起,“傻站着干嘛,想死不成,赶紧跑啊!”
江容一咬牙,朝着身后公司大门跑去。
为首的汉子识破徐一鸣的企图,大喊道,“给我拦住那个女人!”
便带头冲上来。
徐一鸣也不说话,紧攥着钢管,血水顺着手臂流下,有些滑。然后横在中间,却像个杀神。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一人拿着钢管,在面对着十多个景湖地产的打手。短兵相接,没有手软,拿着钢管就开砸。
其实到现在他弄不清情况,这些突然出现的家伙,是干嘛的。
看着江容跌跌撞撞冲到门卫处,现在就希望这个女人机灵一点了,能够早点搬救兵。
两次正面交手,徐一鸣知道这些家伙都是恶汉,跟在盘山监狱放风广场赤手空拳对方二十多人,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前者是拳头咋不死人,可现在全是钢管,只要挨一下,脑门都血水飞溅。
徐一鸣的也没有没有打算废了这十几号人,就像挡住让江容脱险,于是徐一鸣更不会有手下留情了。
所过之处,一钢管废掉一人,他巧劲用的很好,却不想杀人,因此没有朝着对方的脑袋砸去。
一场混战,下来徐一鸣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上钢管。同样景湖地产的打手们,也不好过。
十几个人恶汉,被徐一鸣开始的狠辣劲给震撼住了。
他们是景湖地产下属拆迁工程队的工人,专门处理拆迁以及一些钉子户的事情,当然平时也是景湖圈养的打手。处理一些总公司不易出面的脏活。
这一次找上徐一鸣,也是景湖地产的副总吴凯文授意。
可是他们也没有料到徐一鸣一个人单枪匹马,就硬生生的扛上他们二十号人。
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一倒地,带头的汉子张大彪一脸难看,知道今天是碰到硬茬子了。张大彪是工程队的队长,栽倒在地的人,都是跟他相处多年的兄弟,现在为了废了这个小子,他完全是在自家兄弟的命,在消耗徐一鸣的体能。
徐一鸣喘着气,弓着身子,像个捕食中的猎豹,“你们是什么人?”
“小子,不养怪兄弟们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张大彪一脸狠戾,对着身后的三人挥手,“你们三个上去!”
在见识徐一鸣的狠辣之后,张大彪就开始采用人海战术,他就是想消耗点徐一鸣的体能。
徐一鸣心中发苦。瞬间爆发战力,又挨了不少钢管,他体能消耗也在尽速消耗。
李峰跟姜成军等治安队的成员,刚好在值班室里值班。无聊抽烟相互斗地主,而且赌注也不是钱,而是一根根香烟。
因此一个小时下来,整个值班室烟雾缭绕。
李峰因为刚成年,没有吸烟,因此跟这些大老爷们在一块,也显得格格不入。
自己蹲在值班室的外面,看着墙角的蚂蚁搬家。
突然听到一声女孩的尖叫声,“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