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彤说:“一个是你给我们挑选了翡翠,我们表示感谢,二个是我父亲也想结识你。”
林梁笑笑:“挑选翡翠是举手之劳,用不着请客吃饭,你父亲是长辈,我最怕和长辈打‘交’道了,不去算了,你的意我领了,谢谢。”
粱彤说:“我也跟长辈没话说,也不愿意跟他们多周旋,是我父亲听说你有本事,又年纪轻轻就心态平和,举止得体,想见见你,了解一下是一个什么样的官二代。你既然不想去,要不我们自己吃饭好了。”
林梁说:“好吧,我们不去宾馆酒店,找一家农家乐好不好?把这里的‘毛’老板也请了。”<b[ r />
“好啊,我也不喜欢吃酒店的饭菜,我们就去农家乐。我熟悉一家农家乐,位置比较偏远,但绝对是原生态的。”
“好的,你们出去,我去请‘毛’老板。”林梁说着就走,找到‘毛’老板,将事情说了,‘毛’老板欣然应允。
大家出‘门’上车,清点人数,却少了叶娜,“林梁,叶娜在这里守着,让我们带盒饭回来,她怕丢失了翡翠。”
‘毛’老板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担心也不无道理,我去嘱咐我老婆,让她盯着,这样就没事了。林小哥,你放心,如果丢失了,少一块你去我家里的‘毛’料场选10块。”
林梁说:“我去找人吧,相信你就是了。”
粱彤说:“林实,看看我们的翡翠好不好,是不是高档次的。”
说着就开了车‘门’。从里面提了个塑料袋出来。打开让林实看。粱彤的翡翠是一块白‘色’飘绿的。大约5千克左右,透明度比较好,在塑料袋里面分不清是冰种还是玻璃种。拿出来对着太阳看,可以算是玻璃种的。
“哥们,是最高档次的翡翠,你赌大发了,应该值8个亿左右,如果雕琢出来。价值就更高了。”
粱彤的同伴,一个‘女’孩说:“林哥,这么小就值那么多钱,你们的那么大,该值多少呀?”
林实说:“我们那几块小的,有几块档次没有这么高,不值这么多钱,大的还没有擦好,不知道是冰种还是玻璃种的,如果是玻璃种。那就比较难出手了。”
‘女’孩说:“麻烦你也帮我们看看好不好?”
“都拿出来吧。”
逐一看了,都是冰种的。其中一块是翠绿,两块是阳绿,林实指着翠绿的说:“这块是谁的?”
‘女’孩说:“龙宝的。”
“这块差一些,不过价值也有几千万了,他今天还是赚了。”
粱彤说:“林哥,我们家里都有钱,我们是为了好玩,兄弟你为我们挑选了这么好的翡翠,我得送你们一些礼物才行,要不然受之有愧的。”
林实说:“我们什么也不缺,你就不要客气了。再说了,就是为了好玩,何必去‘花’那个钱呢。”
“不用‘花’钱的,我家里的公司,是生产工程机械的,听说黎书记的叔叔是搞建筑的,我们就送10台‘混’凝土泵车,50台‘混’凝土罐车怎么样?”
林实说:“你千万不要送,我大哥绝对不会收的。不过他在易河当书记,你们公司去易河投资搞建设,他肯定是欢迎的。大概在月底就会招投标,你叫上龙宝一起去给他助威,也是一个双赢的事情嘛。”
“那好吧,我回去就跟老爸说,让他开董事会,争取过去投资。龙宝家里生产了一种新型建筑材料,建高楼比传统方法既快又好,他们公司肯定感兴趣的。”
“对了,我正要给他打电话,你们上车吧,外面热。”
拨通了午阳的电话,午阳在主席台上面坐了几个小时,正跟着洪书记他们往餐厅走,接到电话,就走开了。
“哥,我们今天是大获全胜呢。”
“是爱情还是赌石?”
林实笑着说:“爱情嘛,林梁跟‘女’孩一见面就‘吻’上了,我嘛,虽然没有肌肤之亲,但彼此也能从眼神里读懂对方,加上我们给她们买了10来块‘毛’料,应该可以俘获她们的芳心了。哥,现在就来了事情了,我们给‘女’孩们买的大‘毛’料切出来以后,在这里卖不掉,小的,我们也答应她们加工,都需要你帮忙。”
“加工没问题,你带回来就是了,卖翡翠的话,暂时不能卖给客户,我约好了他们,10?1之前会有客人过来,如果你们要急于收到钱,我先垫付也行。不过档次必须在冰种阳绿以上,低于这个档次的,客人们不要。”
林实说:“哥,我们也就是初出茅庐,能够不看走眼就不错了,里面是什么档次的,就得切出来才知道了。这样吧,如果是低档的,你们就低价收购好了,反正总共也才32块。”
“才这么少?”
“我们还有31块,我们的要送回京城去,也得麻烦你派车才行,这里的‘毛’老板怕路上出事。对了,‘毛’老板是你的熟人,他说以前你指导过他做生意的。”
午阳说:“是那个小‘毛’吧,以前他是个士兵,帮助我买过‘毛’料。小实,你告诉他我的电话号码,让他到易河来玩。你们的翡翠切出来以后,要不要我派车来接?”
“不用了,明天下午派车送回去就行了,到时候我和小梁肯定要回去一个,如果我回去,那就此别过了。哥,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午阳笑道:“兄弟之间还讲什么客气?到了美国好好学习,学成归来好报效祖国。”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拜拜。”
午阳挂机后,快走几步,赶上了洪书记他们,一起进餐厅吃饭。饭后,根据大会安排,稍事休息后。就乘坐渌江生产的‘混’合动力大客车。去渌江市区参观。
洪书记他们年纪大了。都去房间休息了,午阳想放松放松,来到了招待所前坪的林荫道上散步,这时一个面‘色’红润、中等身材的老人走了过来,老远就喊:“黎书记,您好。”
走近了握手时,午阳问:“您是……?”
“我是政协的杜宪林。”
“噢,久仰久仰。杜老,您老身体还好吗?”
杜宪林笑着说:“托黎书记的福,还差强人意。”
“杜老,您言重了,我有幸结识您,是我的福气呢。”
“黎书记,我不是妄言的。犬子如果不是你帮助吸出蛇毒,那样的条件,肯定难以活命,真要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呢。”
午阳笑笑说:“这是杜局长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们买回去的‘花’梨木,赚钱了吗?”
“没有赚什么钱。买回去以后,卖出了成本,剩下的都留着自己做家具了。”
“那还是赚钱了呀,一套黄‘花’梨家具,价值不菲呢。”
“其实红木家具有什么好的,沙发还不如真皮沙发坐着舒服。还差一点将小命丢了,我坚决不准他们再去了。黎书记,以后您这个救命恩人,可得多多关照犬子啊。”
“应该的。杜老,杜局长有学历,有能力,前途不可限量的。恕我直言,他生长在干部家庭,身上难免存在一些习气,我们这种平民家庭出身的人,是不太习惯的。您回去跟他说说,让他改改。”
杜宪林说:“黎书记,您这是真正的关心爱护他,才会这么说的。现在的孩子您也知道,父母说是不会听的,要不然我让他拜您为师,您好好教教他?”
午阳连忙摇手,“我跟他年龄差不多,怎么能当他的师傅呢?不行,不行。”
杜宪林说:“不在于年龄大小,达者为师嘛。他自己回去也说你怎么怎么好,如何如何有本事,况且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您是省里领导呢。”
“杜老,杜局长现在是在国税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