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大约在每吨矿石含金量4.5克。午阳，你是真正的朋友，我从心里感谢你。”

“王斌，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对自己的兄弟，都是这样的，并不是对你一个人这样。”

王斌说：“我现在也知道了。以前我其实对你也没有什么意见，主要是心里不服气，觉得我们学问、武功都差不多，不应该你当老板，我来给你打工吧。现在我是想通了。午阳，你的公司我是回不去了，我想跟你合作，再开采几条矿脉。”

午阳说：“这个恐怕不行了。谢大侠他们都是兄弟，跟我这么多年了，我也要给他们一些呢。”

“好，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你们吃点什么菜，自己点还是我配？”

“你配好了。”

王斌去安排了菜，回来坐下说：“午阳，我对开采金矿还是没有底，你告诉我好不好？”

“没什么好担心的，就跟开采钨矿差不多。不过那时候你只管生产，销售不用管，现在就得什么都管起来了。你手下应该有一些人，让他们各负责一部分，你自己只管人就是了。这些你肯定都是驾轻就熟的了。”

“需要的人员，跟开采钨矿差不多吗？”

“生产一线的人员差不多，就是补给线比较长，产品运回来的路程远了很多。”

王斌说：“那倒没什么，送产品回来，就可以带粮食蔬菜过去，肉食就在当地购买牛羊肉，咱们自己也可以开荒种地。生产一些粮食、大白菜、土豆、洋葱什么的。工人都是农民工，他们在工余时间种菜，我跟他们买就是了。”

午阳笑道：“你真是好算计，连这些都想到了。”

王斌说：“前段时间没事，就了解了一些那边的情况。瞎琢磨一些事情呗。好了，鱼做好了，我们吃饭吧。”

端上来的，又都是神女湖的鱼，水煮、黄焖、清蒸、鱼片火锅，朴顺英她们几个吃得酣畅淋漓。赞不绝口。

午阳知道这里的鱼确实味道不同，就想在家里也经常做来吃，“王斌，你现在的捕鱼多不多？”

王斌说：“我现在都是跟你的人买鱼了，虽然捕鱼的还是那些人。可老板不是我了。”

“那好，我要他们给我送鱼到家里，你帮我找人来，我安排一下。”

吴稚雅说：“午阳，我们总有人待在家里，就让我们找点事情干，过两天就来接一趟鱼好了。”

“不行，你们出来我不放心。现在车祸猛于虎啊。”

王斌说：“午阳，你也不用出面，还是以我的名义跟他们买。然后送过去就是了。你这种情况，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感。”

午阳说：“让你买，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自己的人员捕鱼，倒让你买了送给我。”

“咱们不是为了安全嘛，你就不要讲多话了。午阳。你对我的好，是这一点点鱼能够补回来的吗？这个神女湖度假村。本来就是濒临倒闭的，别墅也卖不出去。可你伸出援手，让我起死回生，还有了利润。这次去蒙国开采矿山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人家跟你合作，分红是按5％，我开口说要矿脉，你二话都没说，这不都是你念及我们的情分么？其实我也不会那么贪，如果矿石含金量一般，我要个50％，最多60％，就心满意足了。”

“王斌，你送鱼就送好了，开采矿山的事情，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不能变来变去。你如果不想要，捐给国家造航母，捐给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都可以。”

王斌说：“我也不想出名，就给叔叔的基金会好了。午阳，今天是去航空城吗？”

“对，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上就回去，你给我准备几十斤鱼，我回来时带走。”

“没问题，你想要什么鱼？”

“最好是鲶鱼、鳜鱼、黄鸭叫这一类的野生鱼，草鱼、鲤鱼、鲢鱼、鳙鱼就不要了，可以捕到吗？”

“不一定，有就都给你吧。你去度假村看看吗？现在已经搬过来了很多人，研究所已经开始进行研究了。”

“时间还早，过去看看吧。”

王斌说：“我也过去，跟捕鱼的人联系，你去看你的吧。”

度假村已经有了生机，停车场停满了车，大门口有保安站岗了，大门门楣上面的神女湖度假村已经换成了“黎明集团航空城研究院”，由于是中午，银杏树、桂花树下有人在小憩、聊天。

午阳跟保安说：“我是黎午阳，请问要找研究院的负责人怎么找？”

保安说：“我也不知道，我给你找人问问吧。项工，客人要找负责人，你知道吗？”保安向在树下聊天的人大声喊。

项工走近，午阳一看，原来是熟人，是跟汪霞一起来航空城的项付辉，几年过去，小项已经显得成熟了很多。

看见是午阳，小项赶紧走了几步，“老板，我们几年不见了啊，听说您步步高升，我们都替您高兴呢。”

“项工，这些年一定硕果累累吧？”

“没什么，不过就是在老专家、教授的指导下，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确切的讲，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吧。我们研究院前年经教育部批准，已经可以授予博士学位了，我就成了第一批授予博士学位的人。又去罗尔斯?罗伊斯公司的发动机研究院进修了两年，刚刚才回国。”

“好，你现在是学富五车了，可以为公司生产涡扇发动机出大力、挑大梁了吧？”

项工说：“咱们公司现在生产涡扇发动机已经没有问题了，不管是罗尔斯?罗伊斯公司的，还是俄罗斯、乌克兰等国家的涡扇发动机，都可以生产了。公司最近装配的客机和运输机，都是用的自己生产的发动机，试飞情况表明，我们的发动机一点不比他们的差。”

“那我们以后就不用购买了，甚至还可以卖出了啊。”

“老板。这些发动机我们都是仿造的，没有自主知识产权，自己用可以，装配飞机可以减少成本，但不能对外销售的，要不然人家会起诉我们。也肯定不会再给我们装配的飞机发许可证，我们就是生产出来了，也是只能自己使用，卖不掉的。”

“那怎么办？”

“我们只能在其他方面想办法。一个就是自己制造飞机的其他零配件，降低已经订购的飞机的制造成本；二个就是自己研制不同型号的发动机。”

“订购的飞机。不是全部从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购进零配件吗？他们能够允许我们自己生产？”午阳是故意这么说的，是看看项付辉对企业的生产情况了解多少。

项工笑道：“老板是以为我们自己生产的零配件，只能装配自己的飞机吧？”

“对呀，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不是。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制造飞机，零配件也是要购进的，商用飞机是国际化产品，合作伙伴、供应商和oem厂商遍布全球，产品的价格也是公开的。我们去购买，跟波音公司去购买是相同的。我们之所以购买他们的飞机，是因为航空公司信任他们。愿意购买他们的飞机。我们现在借他们的牌子，生产的飞机是自己的航空公司使用，使用谁的零配件，他们是不管的，也管不着，飞机的客户服务和支援。我们自己就可以做到，不用依赖他们。”

午阳说：“这么说。我们就是花钱跟他们买了一张出生证了？那我们的购买合同完成了后，自己就可以用自己的零配件装配飞机了吧？”

“理论上是这样的。实际上如果我们只是自己使用，也是可以行得通的。我们用来飞国内航线，谁也管不着，以前的苏联，现在的俄罗斯就是这样。商用飞机整个生命周期所用到的各种标准和规范，是国际化制定的，我们中国至今没有就25部适航审定与faa和easa达成双边协议，没有话语权，商用飞机制造存在着巨大的利润空间，他们是要千方百计将我们的大飞机制造，扼杀在摇篮中的。”

午阳笑道：“如果现在还是计划经济，国家一道命令，只能购买自己生产的大飞机，那我们的飞机就不愁卖不出去了，可惜啊。”

项工说：“也不存在可惜。如果我们的大飞机，在各方面超过了他们，价格又低于他们，客户服务和支援优于他们，就不怕没有客户。老板，我虽然是搞航空的，但是我对这种性能一般的飞机的前途，并不是很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