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她没有用多大力气,可陆羽的反应却是极为惊人,他嗷地一嗓子弹了起来,然后捂着大腿根一阵惨叫。
假象。
绝对是假象。
青衣知道事实是怎样的却不代表前面的两个人不会误会。
司机和小光头齐齐地回过头来又赶紧做回原位,青衣捂着脸狠狠地瞪了陆羽一眼,陆羽则是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没办法啊。让她尝到甜头了那还得了,这种事情必须遏制在萌芽状态。
“唉......”小光头叹气,挺为陆羽担心,此时的他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青衣和陆羽的事情告诉自己的老大。
那个男人,可不好惹。
可他不知道,身后那个有点无厘头的男人要比自己的老大更不好惹。
汽车开进一个村子,村子很古朴,顺着车灯看去两侧还有不少的石头围墙,想来是个相对闭塞的地方。
村子里的人早就睡了,唯有很大的一个院子里有灯光,院子的大门是敞开,出租车径直地开了进去。
打发走司机,五个人站在院子里。
陆羽一看这将近三米高的围墙就觉得奇怪,娘的,一个正常人会把院墙弄得这么邪乎么。
再看院子里,很空旷,压得平整整的一块土地在中间,被铁杆架起的吊灯高高旋起,风一吹,灯影摇曳还伴着吱吱呀呀的铁器摩擦声。
面南背北,座落着一排的北方民居,青砖灰瓦,平檐直脊,灰色的梯度依次呈现,即庄重又大气,虽然那木质的窗棂看起来古旧些,却掩不住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庄严肃穆。
在院子的两侧是厢房,左面和右面各有四间,其形制样式和正房无异,只是要小些。老实说,在这样的小村落里能有如此大的宅子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而在院子的正中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那种在廊前的三颗柿子树了。
三个花坛由水泥砌成,直径在两米左右,涂白了的四周圆滚滚地高出地面大约二尺多,黑褐色的泥土里一抱粗的树干直立而起,相距一丈多远恰好连成一片。
陆羽看到柿子就高兴,抬起头来直流口水,可惜那些柿子都没熟,酸涩得很,要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会跑上去摘下两颗的。
“那是什么?”正仰着头看呢,越南人一指空地中间的一个杠铃一样的东西疑问道。
“那是石担和石锁。”领路的光头说。
“干什么的?”越南人没见过,一看这两个小磨盘中间穿着个棍子的物件显然是有点跃跃欲试。
“练功的。”白头翁看了一眼,直接说到。
“练功?”
“对,这东西就是练家子们的杠铃,没啥大不了的,不过,这个头好像大了点,应该不轻,诶,这是谁用的?”白头翁摸摸下巴,问那光头。
“我大哥,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小光头看看,回答道。
张震和越南人一听,都来了兴趣,他俩对视一眼跑过到近前,陆羽也跟了过来。
“我靠,怎么这么沉......”张震试了试,刚拿起一点就扔下了,一连三次皆是如此。
“你靠边,我试试。”越南人一看,当时就笑了,伸手把他推开自己上来。
他轮了两下胳膊又在手心吐了一口吐沫搓了搓,紧跟着哈下腰,双腿一分猛地将其提了起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