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气温的酒窖里,两人的皮肤紧贴着,热得几乎烧起来。
曼文抿紧了唇,感觉着身上的晚礼服被一寸一寸扒下,如同她不值钱的自尊……
厉家的人,从不**。
是,她有什么资格拒绝,她被从小培养,就是为了有一天送到厉家儿子的枕边……
厉爵斯说得对,她就是一个婊~子。
光鲜亮丽的婊~子,被困在厉家这座围城的婊~子。
……
双手垂了下来,曼文放弃抵抗,像个木偶一般任他愚弄。
当了婊子,还竖什么牌坊,不是吗?
下一秒,欺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停了动作,厉爵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有着错愕,“你做什么?”
“……”
做什么?
这话不是她该问他的么?
厉爵西站在餐桌边,伸手抚上她的脸,眉头蹙起来,不悦地道,“你哭什么?!”
就算他强势。
就算他逼迫她,可被打的人不是他么?!他都没喊疼,她倒哭了?!
“……”
在灯光下,曼文躺在那里,清楚地看到他掌心的湿意。
原来……她哭了。
曼文啊曼文,你这么多年修炼的忍耐全废了……这么一点小事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