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装药的盒子,曼文哭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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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内,曼文启程去德国,没有告诉厉爵西原因。
如果厉爵斯和sara走不掉,她不指望自己能摘得干净,只希望厉爵西能够置身事外。
一直到她走,厉爵西的脸都沉沉的,却没有拦她。
车子缓缓驶往机场。
车内的音乐播放着一首琵琶音乐,释放着最纯粹的悲伤,悲伤到动听……
曼文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吱——”
跑车突然急刹车,曼文坐在后座身子往前倾去。
“怎么了?”曼文扶住椅背。
“少奶奶……”amy坐在驾驶座上看向前面。
曼文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部金色跑车横向挡在路中央,拦住她们的去路,同时也堵塞住交通。
驾驶座的车窗被缓缓放下。
厉爵西阴沉的脸在她眼前慢慢浮现……
他朝她望过来,明明隔得这么远应该接不到视线,她却觉得他第一眼就锁住了她的目光。
他做什么?
交通被堵,外面的车喇叭不断响起。
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曼文看着上面跳动的“厉爵西”三个字接了起来,淡淡地叹了口气,“你在做什么?”
“可不可以不走?”
他有些压抑的声音响起,令她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