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这十八个人的时候，赫尔穆尔-泽莫瞪大着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十八修罗的名字可和复联不相上下。

这并不是说他们用实力刷出来的，而是因为他们的神秘，但是若是说到实力，赫尔穆尔-泽莫也不敢小窥。

当年在纽约的战场上，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可是亲眼看到他们展现出来的实力。

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十八修罗背后真正的主人：卫子青！

那个被神盾局列入最为危险的存在，号称死神一般的男子！

而曾经有人说过，十八修罗不现，一现，死神必然相随！

虽然这只是谣言，因为也有人见过，十八修罗曾经离开阿富汗，死神并没有出现。

可是现在……

死神曾经也是复联的人，就算是现在，也还是，虽然复联不承认就是了。

而现在十八修罗出现，赫尔穆尔-泽莫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死神，难道也出现了吗？

笃笃笃……

好像是应着赫尔穆尔-泽莫的预感一般，空旷漆黑的通道处，传来令人不安的脚步声。

终于，在十八修罗的队伍中，缓缓露出了一个通道，在那里，一个有些白发苍苍的老者，以及，一个一脸平静，温文儒雅，却隐隐约约有种上位者威严的男子，从那里变得越发的清晰起来。

“死神！”

赫尔穆尔-泽莫紧咬着牙根，拳头握紧着。

五个冬兵战士包括巴基，好像是察觉到了自己主人的不安一般，连忙将他保护在身前。

“你……来了？”

斯蒂芬躺在地上，看着卫子青，脸上带着愧疚的神色。

他，还是活了下来了。

但是，这无法让他高兴，尤其是想到刚刚开始赫尔穆尔-泽莫说的话，他知道，这一辈子，他也忘不掉了！

“明白了吗？没有吧办法控制自己的冬兵，才是最为危险的武器，不管是史塔克的事件，还是现在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些道理了吧？”

其实卫子青他们早就到了，可是并没有出现。

他想要让斯蒂芬知道，有些事情，他真的错了，而且，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要借着赫尔穆尔-泽莫的手，让他明白，协约的正确性！

他相信，在知道了赫尔穆尔-泽莫的事情之后，对于协约，斯蒂芬将再无抗拒之心！

而也正如卫子青想的一般，在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史蒂芬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斯蒂芬还是有些不甘心道：“所做的一切，不是巴基的意愿，他……”

卫子青抬起手阻止了斯蒂芬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这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让你们寻找所谓的真像了，只是，爆炸事情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是终究杀了史塔克，巴基，必须交给托尼处理，是死，是活，就托尼的意愿了！”

“可是……”

“你没有资格在说什么了……”

斯蒂芬紧咬着压根，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看着沉默的斯蒂芬，卫子青终于将目光看向了赫尔穆尔-泽莫：“你的目的达不到了，可是，至少，你让复联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了！”

赫尔穆尔-泽莫看着卫子青，许久，低沉道：“所以说，你是来杀我的？”